周淮映一把抽了那条小几,托着她的腰就塞在臀下,双腿被掰开,露出翕张的小舌。
门口一堆破碎的门板,月光明晃晃得斜映进来,正照着这淫靡撩人的所在,一层清亮皎洁的华彩,纯净得像是在嘲讽,叫人只想用浑浊污了这洁白。
因着插在这处的硬物变软退了出去,留下才刚打开的洞口,不够满足的小嘴一吸一咬,全都嘬了空,原本粉嫩的肉瓣被磨得嫣红水润,穴里泥泞不堪,白色的浆水滑腻腻的,正是好进的时候。
周淮映只解开裤腰,站在榻前就横冲直撞得插了进去,空虚的肉壁立时就缠上来,绞紧了不住收缩,脑门的那股气血全都掉头冲下去,浑身就剩下舒爽两字。
前后抽插几下便搅弄出咕叽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夜色中清晰可闻。
“我就应该整天给你灌了马鞭草,用木刺钉在床上!”周淮映掐着她的腰,一边挺身冲撞,一边忿忿道。
穴里一阵一阵的轻颤,逐渐转成了抽搐,痉挛着抖动出涟漪一样酥麻的快感,一圈又一圈的荡漾开,这波还未平息,那波又随着顶撞激起更大的波纹。
小腹里撑得饱胀,粗长的硬物让黎景渊感到满足,可惜这样的温度冷了些,不如刚才的暖,连那团浊液都是热热的冲向宫颈。
这小几硌得她不舒服,黎景渊不安分地扭扭腰,贴近周淮映的抽插,又呻吟着挑衅他:“淮映啊,啊,这样到不了,你不太行。”
注意到那别扭的小几,周淮映气的发笑:“你知道我舍不得,我不忍心,才这样嚣张,你就只会仗着我爱你,从来连句软话都不肯说给我。”
把黎景渊翻过身来,压着她跪在榻上,架起两腿从后肏进去,畅通无阻深入花心,抓住那对自然垂下的双乳,托在手心揉搓,指腹碾着乳头,在指尖辗转揉掐,放电似的,配合他卖力得一阵猛肏,逼得她泄下一股湿漉漉的蜜水来,才算驳了他不太行这句话。
外间的动作实在清楚,连盛维都听得脸热,按照常理,他应该害怕或者痛恨黎景渊,可是好奇心驱使着他,又或者是别的他说不清楚的原因在作祟,如此虚飘飘的躺在原处,还能消化着看似离谱的一切。
吸血,马鞭草,木刺,以及黎景渊嘱咐他戴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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