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沅得到许可,压低身体爬上床,甚至不敢坐直身子,而是尽可能缩着高挑的身躯,不让自己能完全盖住主人的身体太有威胁性。
硕大粗长的东西在不足的光源下只能大概看个形状,等级越高的Alpha性能力越强,这句话果然不是误传,这么大的东西如果贸然吃下去,恐怕要把人插坏。
察觉到许忆不喜的眼神,祁沅俯下身。
潮湿的吻落在许忆的皮肤细腻的脚背,一触即分,祁沅一边吻一边在吻的间歇中低声哀求:“您不要不要讨厌它好吗?”
祁沅单手抓住许忆的脚,按在自己胀大的肉棒上:“您不喜欢的话,随您惩罚,好不好?”
他挂着可怜兮兮的讨好神情,可许忆看到了他眼底积水一般的兴奋。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奖励他。
“猫耳摘了,”许忆不轻不重踩着脚底下硬如烙铁的东西,“狗要戴适合狗的东西。”
许忆轻踹一下,祁沅的唇角溢出压抑的低喘。
祁沅脸上泛起奇异的潮红,一把扯下猫耳扔开,握住许忆的脚用鸡蛋大小的龟头磨蹭着脚心,以不正常的频率喘息着:“哈、啊,主人”
许忆又踹了一脚,然后不管脚底下传来的灼人热度,毫无留恋地抽开,“躺下去。”
刚获得一点来自主人嘉奖的小狗感觉到了委屈,但是条件反射地听从主人的命令乖乖躺了下去。
许忆松开手里的锁链,自己脱掉内裤,但是洗澡过后换上的连衣裙仍旧留在身上,裙摆一遮,看上去就像个乖巧的好孩子。许忆撑着墙撩起裙摆,在祁沅的脑袋上岔开双腿,几个小时前被陆见山舔得泛粉的小穴第一次展示在祁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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