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烛冤枉。
周斯扬看她:“那你天天上班拿个奶茶袋。”
外卖点奶茶的包装袋,整天被她塞了东西当通勤的手提袋用。
“我这不勤俭节约,节成习惯了吗......”
“谁让你节约了?”周斯扬把她脑袋拨回去,又滑了遍那些图片,温声问她,“都要?”
夏烛唔了一声,还是有点担心:“真的不用理爸爸吗?”
周永江的声音从桌面的手机听筒传出,在空旷的书房回荡成背景音。
周斯扬左手搭在她头顶,帮她顺了顺后脑的头发,还在琢磨女生这些包到底应该怎么选。
语声平淡:“不用,和我妈那点事他能自己讲半个小时。”
夏烛哦了下,隐约听到不远处周永江沉浸在回忆里,描述当年和沈漱玉的互动,说两句自顾自地问一下“你从来都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吗???”
“......”
夏烛轻轻吸气,有点理解周家的事情为什么都一股脑扔给周斯扬了,周永江......就目前来看,貌似是没什么事业心,他心里好像都是周斯扬的妈妈,沈漱玉女士。
她视线收回来,垂眸和周斯扬一起看手机,认真挑包。
和周斯扬说得一样,半小时后,周永江大概是讲累了,语速和情绪都终于缓下来。
而夏烛也在这半个小时里,被周斯扬陪着挑了几套衣服和一些首饰,至于刚刚照片上展示的那些包,没挑,因为周斯扬全都买了。
周斯扬捡过自己的手机,对对面:“喂。”
周永江本已经降下去的火,因为听到他这声音又被勾起来:“喂什么喂!我看你是要把我和你妈气死,人家小夏一个好好的姑娘,跟你现在结婚又离婚,你让人家怎么办?!!”
夏烛看了眼周斯扬,觉得周永江有句话说得对,他真的好不中用,从接电话到现在,一共就说了两个字,一个爸,一个喂,然后——就被顶回来了。
她有点着急,在周斯扬腿上转了个方向,瞅着桌子上开了免提的手机,压着嗓子咳了两声,做思想准备,然后小心地喊了声:“爸?”
周永江一听这声音,骂人的话顿住。
他跟夏烛通电话通得少,有点听不出她被电流处理过的声音,但一旁站着的沈漱玉听出来了。
周永江那边开的也是免提,中间他大谈情史的时候,沈漱玉听不过去,出去切水果,这会儿端着盘子走进来,正好听到夏烛的声音。
她疑惑地瞥了眼墙上的表
,已经快九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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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扬微微皱眉,手握夏烛的小腿,还在检查她的脚。
医院开的膏药她就没好好贴,昨天洗完澡他说要帮她,最后被她以自己顺手的理由打发出去,现在再看,发现她脚上还是前两天那张,根本没换。
周斯扬轻啧一声,真是拿她没办法。
伸手陇上夏烛的后颈,也不管她还盯着手机琢磨怎么跟老两口解释,压着她的脑袋带到自己唇旁,在她耳边道:“明天再去趟医院,你再因为你这个工作不注意身体,我就把你也开了。”
夏烛闻言睁大眼睛,狠狠剜他一眼。
周斯扬松手往后靠,唇边带笑,拨着她的头,帮她顺了顺后脑乱掉的头发,比了个口型,说“乖乖听话”。
夏烛现在听到这几个字就耳朵热,天知道半个小时前被这样称呼了多少次,这简直成了一个禁词。
嘴上叫得多乖,下面动作就有多狠。
她喉头一哽,瞪周斯扬的眼神更狠了,被她瞪的人轻轻笑了声,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夏夏?”沈漱玉还是奇怪,“你们两个现在在一起?”
沈漱玉和周永江今天下午从荆北回来,本打算直接回家,但想起有些常用的东西落在了周斯扬那个别墅,这才说回去拿。
周斯扬的所有房子都是通用的密码——六个一,所以两口子没费什么事儿就进了房间,本打算拿完东西就走,没成想收拾着收拾出来一个结婚合约书。
一共三十多页,条款登录的那叫一个详细。
周永江随便翻了两眼,看到合约半年,和到期期间这几个字后,当时就爆炸了。
“嗯,对,我和周斯扬......”夏烛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原先是签过合约,但现在不打算离婚了,你们别担心。”
周永江也听出确实是夏烛的声音:“没事儿小夏,你别害怕,要是那个狗崽子逼你这么说的你给我说!我到底是他老子,你别害怕他,不用帮他圆这个谎。”
夏烛也知道现在这么干巴巴地解释,确实像假的,但她也不清楚怎么能解释得更让人信服。
有点为难的:“叔叔,他没逼我。”
“你都叫我叔叔了,还不是他逼你?!”周永江又提起来气,“周斯扬,你给我听电话!这么大晚上的,小夏都下班了,你还薅着人家在这儿给你爸妈演戏,你还是不是人?!”
吵完周斯扬,再对着夏烛说话,明显态度好很多:“小夏,你回家,不用听他的,明天我过去收拾他!”
“是我们老周家都不起你,”周永江叹气,“让你多了条婚姻记录,这两天再见了,叔叔和阿姨一定补偿你,你要是想要房子,叔叔再多给你几套,几套都行。”
......
电话再挂断,周永江和沈漱玉说明天就过来。
“......”
“...怎么办?”夏烛问周斯扬。
周斯扬抱着她站起来,往书房外走:“什么怎么办?”
“爸爸妈妈他们不信啊......一直说你威胁我。”夏烛舔唇。
周斯扬低眸看她一眼,轻笑:“谁让你刚才叫叔叔的。”
夏烛脸上懊悔:“我不是叫顺嘴了吗,那谁让你一直不跟我说喜欢我,我以为要离婚,心里时时刻刻准备着走人。”
周斯扬顶开卧室门,垂首亲在她的额头,好脾气的:“嗯,我的错。”
“对,就是你的错。”夏烛揪着不放,然后抬眸,眼睛晶亮亮地看他,“......所以等会儿我能打你吗?”
刚在书房,过程中被电话打断,等会儿去了浴室可能要继续。
“不行,”周斯扬低头,瞧她一眼,“只能我打你。”
夏烛失望,垂眸玩手指,几秒后被抱进浴室,放在地上。
她还纠结着刚刚那句话,没看周斯扬。
周斯扬从一旁拿了毛巾再回来,看到的就是她这副抑郁的表情。
瞧了两秒,抵着她的腰把她转向花洒的方向,垂头到她耳边,笑了声,妥协似的哄人:“但你可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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