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遇见,她都觉得他真的很好吃。
暖调的灯光和身下人热烘烘的皮肤让女人介于昏昏欲睡和兴奋刺激的间区,两根手指探进早已湿滑黏腻的肉穴,温热又柔软的黏膜裹着她的手指向内吮,很是贪吃。她索性将玩弄乳珠的另一只手滑下来,食指刺进被红胀的肉圈,闯入窄小的甬道。没入两个指节后,施以上下相反的力撑开穴腔,往前列腺处磨的指尖模拟着性器来回抽插。手指每次退出再进入时,都会比上一次进得更深一分,同时不停顶弄那个分泌淫液的骚点。
“嗯……别扯,别扯!啊……”他痛苦地皱起眉,呻吟逐渐高亢,表情又似欢愉,同时腰也本能地跟着她的顶弄而上下起伏,无助地承受这略显粗暴的开拓。
顶进最深处的指湿答答的,并拢起来抽插,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小腹处又热又麻,深处泛着被撬开的酸胀不适。他整个人都被弄得水淋淋的,长过眉眼的碎发被胡乱拢到脑后,寡淡冷感的脸布满潮红,舌顶了一点在唇外,面上浮满婊子承欢时的特有淫荡表情。
祝栖迟将他推倒在床中央,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肩上。插在他里面的右手两指换成叁指,狠狠抠挖搅弄,勾缠深处靡红的穴肉,在人哭叫起来之前咬住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将声音堵回喉管。
青年眼神迷乱不堪,脚掌在床单上摩擦两下,拱起背,腰腹一阵痉挛,后穴抽搐着咬紧她的手,然后射了。他被操开了,在高潮的欢愉中猫一样小声哼哼,声音哑哑的,浸透水汽。握着脚腕的手陷进肉里,掐出几个深红的月牙印,他完全感觉不到这一点点细微的痛楚,占据大脑的只有性爱的快感。
沦为娼妓的时间太早,他的身体一直和青涩扯不上太多关系。赤裸,堕落,满盈肉欲,饱受玷污与蹂躏。她侧过头,虎牙咬入苍白带伤的腿根,留下一排血红的齿痕。
她舔唇,没必要回味,美食触手可及,于是嘬了一口被咬得渗血的唇瓣。
“小荡货,你尝起来有点像芒果。”
他的味道尝起来就像成熟得恰到好处的热带果实,饱满而丰润皮肉累积出丰富的营养,很有韧性,带来嚼劲和咬头。七年前滋味稍嫌单薄,但肉感更加充实,几分异调的酸涩反而刺激味觉,让舌尖玩味。
再往后会发酵出酒的滋味,时间悄无声息地酝酿出独特的芳香。酒液金黄灿烂,吞下去食道便如火烧,化为无可辨别的狂热诱惑。
她在腿侧那一横下写了一竖,再接一横,然后将锁精环扣在刚刚吐出一股白浊的阴茎上。青年喘着气,目光涣散,眼眶湿润赤红,四肢瘫软,对上她戏谑的视线,猛地缩起身体。
期期艾艾的声音含着哭腔:“……能不能歇一下?”
“不能。”祝栖迟扯来一套穿戴式假阳,顺便勾了一串入珠肛塞放在手里把玩,“这么多东西都还没用呢,时间紧迫。”
还不等他找到个蹩脚的理由拖延,龟头就撑开吐着淫水的小穴,她没费什么力就把硕大的前端塞了进去,然后是整根青筋虬结的假阳,把那狭窄的甬道直接破开。女人架着他的一条腿,向前狠狠挺了挺腰,全部重量都压了进去,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青年立刻叫了一声,快要窒息了,她的东西将他塞得满满涨涨的,肚子都被干出一块突起,淫靡得不得了。他仰着头,腰软得厉害,又不得不绷紧,吃力地适应着几乎将人劈成两半的痛楚。
假阳的里侧也有几排凸出的按摩珠,正好抵着阴蒂和阴道的位置,磨得她也哼了一声。薄薄的汗珠布满前额和胸口雪白的乳沟,他愣愣地看着,视线触及被精液打湿出一片深色水晕的衣摆,整个人都红透了。
“乖狗狗,过来吃。”祝栖迟说。
两人身体连得很紧,但依旧错开几分,想要吃到奖励,他就得勾起上半身,被更进一步地肏进深处。穴肉好不容易适应了满涨的粗大,紧紧绞住假阳的软肉又被迫强硬地吞进一寸。他差点把床单攥出几个洞,才舔到她的肌肤。刚一碰到,女人就立刻往后退出,退到只剩下一个龟头时,在他震惊慌乱的目光中猛地撞了回去。
他一下子被撞出黏腻的声响,呻吟变成惨叫,随着从尾椎骨爬上后脑的酥麻快感又变成断断续续的妖媚低哼。她时快时慢地抽出插入,一边操一边咬他,喉结、锁骨、乳尖,然后用乳房抵着他的脸,闷得他喘不过气,穴肉猛地喷出一股透明黏糊的液体。
“去第四次了?”祝栖迟哑声笑着,“凑个整吧。”
说完,她微微撑高他的臀,揉捏着下臀触感颇好的软肉,对着凸起来的小点一阵横冲直闯。刚高潮过的地方禁不住这么残忍的对待,青年浑身打颤,涎水从合不拢的唇角淌到耳根,挣扎的力气都消失了,哆嗦着重新过了一遍顶峰的快感。
祝栖迟用脚尖把口红勾过来,慢条斯理地补完腿根的那个“正”字。把假阳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制作得非常精致的青筋条条磨过肿大了一圈的骚点。“不要……呃,不要了……呜……”他实在是被干得狠了,整个人软在床里大汗淋漓,眼神茫然没有焦距,被束缚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小股稀薄腺液。
“淫纹都糊掉了,啧。”她抹了一把他的小腹,激得他又一阵哆嗦,不停颤抖又不敢躲开,浑身都蒸腾出情动的粉色。
半夜十二点过十分,她没有消失。祝栖迟看着床头柜的电子时钟,微微愣神。按照黑衣女郎的说法,无论置身何处,在做什么,时间一到,她就该坐上夜间航班。为什么会这样?时空局失灵了?错过航班,她还能回去吗?
模模糊糊的不详让她觉得毛骨悚然。祝栖迟猛地起身,将手包里的东西倾倒一空,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杂物,才想起来手机早已被拿走了。
“你把我的手机放哪了?”她回神,将瘫软的青年从床铺里挖起来。
他闭唇不答,脸庞、头发,胸口都像洗了淋浴一样湿漉漉的,化为雾气的黑暗在眼里卷起旋涡,猛地掠过她的脸,就像在嘲笑她一样:“……骗子。”
“你说什么?”怒火在她眼中聚集。
一丝寒意掠过他的脊背,但他继续道:“不是会消失么,辛德瑞拉?”
“……本该消失的。”祝栖迟咽下怒火,勉强维持着理智,“颜西柳,我没跟你开玩笑,手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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