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雪宝点头。
呆萌可爱的样子柳寂看了爱得不行,又低头在她脸上连连亲吻,“这是米酒。”
是他专为宝贝准备的。
“爹爹不在的这几日,宝宝受欺负了?”
想到温越父女之死,雪宝依旧心有戚戚。
很委屈地扑进爹爹怀里,抱住他的腰,“很多人都很坏,打人,杀人。”
“我听长渊说那对父女......”
“他们悖逆人伦,罪有应得,可他们罪不至死。”
“那宝儿和爹爹呢?”柳寂好奇地问。
“我们也坏。”雪宝斩钉截铁地说,“可我......我们要生同衾、死同穴,就算死,我也要在爹爹身边。”
柳寂急忙吻住胡言乱语的小嘴,嗔道:“大喜的日子,胡说什么?宝宝不会死,爹爹也不会死。”
他掏出自己随身多年的匕首放在雪宝手心,“以后不管是谁,只要欺负你,就拿刀反抗,一切后果都有爹爹担着。”
新婚夜,又是死又是刀的,倒叫雪宝害怕了,吓得紧紧搂住他。
柳寂顺势抱住她,大手轻抚她的发丝,满头的钗环首饰,被他不动声色取下。
等雪宝回神,最外面的衣衫尽被他解开。
他松开自己的腰带,抛开碍事的衣服,紧紧压到雪宝身上。
略带酒香的薄唇吻住她,唇碾着她的磨蹭吮吸,大手急急探入雪宝衣襟底下,隔着肚兜儿把玩丰满的胸脯。
这一天等得太久,男人揉捏奶子的手逐渐用力,雪宝胸前酥麻舒爽,还隐隐带着一丝痛意。
“呜......爹爹......”
“叫夫君。”他纠正,推起绣有并蒂莲的红色肚兜儿,启唇含住粉粉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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