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时说:“没关系的,他有吕苏一。”
“可是他跟他分手了,我们不知道原因。”郑恩之很天真,又很单纯,满脑子都是对朋友的担心,“万一吕苏一对他不好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
严时拿出手机给李月亮打视频通话过去,接起来的是吕苏一。
郑恩之急切地问:“月亮呢?”
“我们在医院,他有点发烧,在挂水。”吕苏一将镜头朝着躺在病床上熟睡的李月亮,“没什么事,就是累着了。”
郑恩之说:“你不能欺负他。”
吕苏一无奈地笑了笑:“我哪儿敢啊,我一直是挨欺负的那个好吗?”
郑恩之不说话了,只盯着屏幕里的李月亮看,又说:“他哭了。”
吕苏一叹了口气,说:“嗯,哭累了才睡着的,还生我气呢,等醒了继续哄。”
严时说:“需要帮忙吱声啊,注意休息。”
吕苏一说:“嗯,你俩玩你们的,别惦记了。”
两人决定在附近的一家啤酒屋觅食,露天,风卷着海的咸气。
等餐时,郑恩之一直盯着严时看,严时抿了下唇,问他:“你老看我干嘛?”
郑恩之说:“你好像有事瞒我。”
严时忽然笑了:“郑郑老师,你适合去当班主任。”
“哪有美术老师当班主任的...”郑恩之嘟囔着,身体坐直了说,“你是不是知道他们为什么。”
“嗯,李月亮应该是知道吕苏一为他放弃自己热爱的工作那事儿了。吕苏一瞒得他挺好的,有三年了吧,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他之前还和我说李月亮看着人精一个,居然这么好糊弄。”严时耸肩,“结果就来报应了。”
郑恩之忽然觉得刚才揣测和质疑吕苏一很不对,是错误的。
严时摸摸他的头发说:“宝宝,你只是担心朋友,这很正常,别多想。”
郑恩之点点头:“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告诉吕苏一,我很抱歉。”
“当然可以。”
这家啤酒屋的蟹黄捞饭好吃到直接把郑恩之吃迷糊了。他吃了整整两份。
Q城特产啤酒和果啤。郑恩之不喜欢啤酒的味道,他跑去找老板问有没有梅酒。
老板拿出自己酿的,倒了一杯给他。
郑恩之抱着梅酒回来时,严时笑他喝酒喝上瘾,要变成小酒鬼。
郑恩之说:“有好多事情,以前我没有勇气去尝试,所以错过好多。但是你出现之后,我好像做什么都感到安心,有底气。”
老板酿的梅酒度数略高,郑恩之喝了半杯就有些晕乎了。
他和严时边吃边聊边喝,严时喝了挺多扎啤酒的,半点异样没有。民宿和啤酒屋有五百米的距离,严时背着郑恩之回去。
郑恩之趴在严时背上,像是开了话闸,叽里咕噜说个不停了。
严时走得很慢,郑恩之忽然安静一下,开口说:“严时,你介意做一会儿垃圾桶吗?”
“不介意,我可以永远做你的垃圾桶。”
郑恩之摇头,头发蹭着严时耳朵:“那不行,只是这一会儿。我也不是很喜欢喝酒的,我只是喝了酒才有勇气和你说,你就随便听听好了。”
严时脚步顿了顿,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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