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想象当中的不同,此时的花京院早已不是青春少年,年过四十的男人面对这群突然造访的不速之客并没有表示出过大的敌意,绿色法皇在确认他们并不是仇家派来的替身使者之后也消失了。
“你们说的这个人,我其实也有一点印象。”花京院说:“不,这样说其实不准确,我是在听你们说起这个名字,并且描述出她大概的情况之后才对她有了产生了一些记忆。但是在我的脑海当中,我确实记得一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我曾经死去并在一种神奇的蛋壳当中短暂重生,与某人结为伙伴一同旅行冒险过。
又有一片碎片被解密了,【奇蛋】、【重生】,原来是这么回事。
得出自己曾经可能死过一次并不是什么令人舒心的事情,但无论时夏油杰还是伏黑甚尔对此都接受良好。一个是因为他本来就对此若有所感,这段时间的哲学思考确实也有不少,“我曾经死过一次”这件事情在夏油杰看来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另一个的原因就更加简单了:我是在走向更加美好的生活,那个人是这么告诉我的。
虽然原因大相径庭,但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过说起奇蛋,我似乎有一点印象。”花京院思索着:“之前去SPW财团投资过的实验室参观的时候,好像在走廊上科研人员的交谈声里听到过类似的词语,不过我也不记得了,这个就交给我吧,我来给你们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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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搜索,不断地追查,没有人怀疑过少女是否真实存在这件事情。然而就算所有的事实都已经趋于明了,但有一点他们始终难以确定:花京院提供的“可能存在某种有别于此世界和平行世界的亚空间”这件事情根本无法确认。
想要空间坐标必须要具备锚点,如果没有锚点,那么无异于是大海捞针。原实验室的员工冈部伦太郎说,这样的空间有千万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不值得去碰。
“而且......”他沉思着:“怎么说,我总觉得应该有两个人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比较精通,但却怎么样也想不起来他们的名字。”
原本高歌猛进的搜查进度突然一下颓下来。
直到星野绘梨出现,惊异、狂喜、充斥大脑的失而复得渐渐褪去,理智重新能够掌握行动时,夏油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花京院。
“找到了吗?”花京院很高兴:“那真是太好了——我会通知实验室开始尝试确认锚点的。”
结果非常明显——花京院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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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帐和里帐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
不,准确来说从他们两个变成这副假人的身躯之后,他们就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了。
突然闯进来的三个人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方式确定了亚空间的坐标,就这样、就这样凭借着过人的身体素质一路硬打上来。他们设置下的种种机关和封锁,拦截过芙丽尔衍生物的认知妨碍装置,基本都没什么用,完全被对方砍瓜切菜一般的破坏了。
“待着别动。”僧侣打扮的人说:“现在还不打算让你们死,别让我改变主意,好吗?”
“说那么多干什么。”另一个人说。他看起来相当不好惹,蹲在两人面前的时候用刀拍人脸的习惯简直像是变态杀手。伏黑甚尔说:“星野绘梨相关的东西在哪里?”
那是谁?
表帐里帐的脑海当中并不存在这个人相关的记忆。
直到五条悟出声招呼他们过来看看他发现了什么的时候,表帐里帐暂时从被肢解的命运当中解脱出来。
五条悟发现了有关【空白】和【不败的战士】相关的资料。
关于空白的整合只能从影响当中明显不合常理的空缺,还有两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部分推断而出,但关于【不败的战士】就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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