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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同事们目瞪口呆,他的老板们一脸懵逼,茅场晶彦有点头痛:“......你们就当做是准备用科学打败科学就行了。”
可是现在科学已经不完全是科学了,所以仅用这种手段可能也不能完全打败芙丽尔。
“芙丽尔的事情, 交给我们就行了。”五条悟说:“你们的任务, 是如何从世界的手中把一个叫做星野绘梨的人重新夺过来就行了——如果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可以去囚室问那两个人。好像叫表帐里帐还是什么的。”
然而在与花京院联系之前, 虎杖悠仁突然过来了。
“啊, 老师。”他显得非常为难:“是这样的——宿傩说有事情......”
“闭嘴小鬼, 是他们现在有事情要求着老子。”突兀的从脸颊上长出另一张嘴,两面宿傩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喂,你们难道没有人打算去了解一下什么是龙神的神子吗。”
“不是那种书本上拿来哄小孩的白龙神子,是真正的,在千年之前将我封印的黑龙神子——没有人去了解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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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过去是只由老年人才会去做的事情。
两面宿傩从不回忆往事,虽然活的年龄已经很大了,但是他从不觉得自己已经苍老,毕竟强大永不过时,诅咒之王自然也不会被衰老所困扰。但在被封印的岁月中,被虎杖悠仁唤醒之后,再见到神子之前,与绘梨重逢之后,她好像总是忍不住会想起曾经的那些短暂的往事,那个如同玩笑一般的诅咒。
还有之前他在绘梨身上看到的黑龙印记。
区区神子。就算她死去,黑龙也会有其他新的眷爱之人,新旧更替,会有无数神子出现又消失,神的眷爱就是这么无用又滥情。
烦躁中,宿傩总是会想起千年之前,在白龙神子和八叶的目送下,孤身一人离开平安京的黑龙神子,他开始忍不住想,当时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当然,宿傩对于人类依然没有兴趣,他们是食物和玩具,但是他只是......突然好奇,那个时候绘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没办法,封印诅咒之王和被赐婚给产屋敷家的病弱公子,你说这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啊。”她连声吐槽:“住在山里不用担心被夜袭,能睡个好觉,我不想跟奇怪的人背诗,也很讨厌我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有人开始吹笛子弹琵琶,恐怖,我直接上去给他一炮。”
说完她立刻警惕的看向宿傩:“那我们先说好哦,打归打闹归闹,晚上不准打扰别人睡觉哦!”
两面宿傩: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然而他发现,黑龙神子讨厌别人打扰她睡觉确实是有原因的。
她很难入睡。
疼痛之下人类产生负面情绪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懊恼不断堆积起来,就算是神子,也不得不将自己的双手手腕到手肘的部分紧紧的缠住。侍奉白龙身子的星之一族在临行前给她送了一些清净之花,虽然丝毫没有镇痛效果,但她依然还是把这纸花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人类很容易感到寂寞,尤其在这种时候更是这样。睡梦之中依然愁眉紧锁,即便感知到自己已经来到了身边也舍不得睁开眼睛,只是跟他重申了一遍:“晚上说好休战的——还是说你也发疯了想过来跟我背诗或者吹笛子?你敢吹我就打你。”
两面宿傩:并没有那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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