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是暗潮汹涌。
就要决赛了,王允的脸色很不好看。
时至今日,不管内心愿不愿意承认,事实都是他们布的局都只是是为他人做嫁衣。钱钱没赚到,钱全被青州区赚走了。
现在呢,三方各有一支马球队进入决赛,大家都将会将己方最强的队员集中到了进入决赛的队伍。这是毋庸置疑的。
想起一开始他们信心满满,以为能通过左右比赛的结果收割平州,收割所有平民。
可惜为期两个月的比赛下来,情况与他们之前所预计的大相径庭。
除了大黎和鲜卑的场次在他们的把控中,与平州比赛的场次他们并不能精准控分,或者说根本控不了分!
这会王允意识到,其实整个比赛其实早就失去了控制权。
也就说,决赛,鹿死谁手,或者说哪一方能夺得冠军,已经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了。
奖金还另说,冠军拿走了七成,他们双方就是亏一半多点。
最重要的是三个州的归属啊,赢家通吃!
“不行,不能让比赛进行到最后!”王允此时真觉得心惊肉跳。
拓跋金:“你在说什么?”
王允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顺便将自己的担心也说了。
说白了就是他输不起了。
拓跋金闻言,跳了起来,“为什么?我不同意!”
他不干,他觉得他们鲜卑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这个贪心的蠢货!王允暗骂,“万一呢,万一你们鲜卑队也输给了平州呢?不就给了平州师出有名的机会了吗?”
拓跋金还是不答应,他不管!就算真输了,盛乐在草原中心,平州能拿他们如何?
拓跋金知道,这会大黎和鲜卑其实也在暗暗提防平州。
“你也不要怕,你们也不是单打独斗,我们是有赢面的,而且赢面还很大。”拓跋金劝王允。
“咱们两支队伍,自己人随便打打,不消耗。你们对上平州时,以消耗他们的体力为主,输就输了,我们在后面赢回来就行。”
“王大人,车轮战还怕搞不定他们?那你们大黎的马球队也太没用了吧?”
拓跋金这个说法说服了王允。尽管他心情依旧没办法明朗起来,但好像没那么担心了。
拓跋金见王允终于心中不由得感叹,这汉人的心思可真难搞啊。幸亏他身边有个曹华庭,如果没有他在,他刚才都忍不住和王允吵起来了。
而且他们还准备了一些隐秘的招式。
这厢,王允和拓跋金刚商议完毕,那厢,这时,吕德胜和张献就溜溜达达地过来了。
张献对吕德胜恭敬得很。
且不说吕德胜的身份,他张献现在虽然是三州自由交易区青州区的主事官,但他还是吕德胜不记名的徒弟呢。徒弟对师傅,可不得恭敬着点?
“哟,都在呢。”
王允和拓跋金对视一眼,吕德胜他来干什么?
一旁被拓跋可汗赶来辅助二哥的拓跋连见到吕德胜,心中也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经过拓跋连时,吕德胜的脚步一顿,“咦,小连子,你也在?”
拓跋连黑线,喊谁小连子?然后他把脸一扭。
吕德胜:哟,假装不认识他啊?行叭。
“吕大人,张大人,你们一起前来,是有什么事吗?”王允问道,他不想大黎和鲜卑暗地里的联盟因为吕德胜的态度而有所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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