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肢细软,不堪一握,又柔弱无骨,婀娜轻盈,因为他摩挲的动作,在他的掌中微微颤动,蹭得他掌心微麻。谢辞衍忽而想起在宫宴上看见那扭动腰肢被封为贵人的舞姬,与嫣昭昭相比,根却本不值一提。
“哼嗯......”那自小被精心养护的乳尖被他如此品尝,嫣昭昭受不了,伸手去推他。
可她点力气,在谢辞衍身上就宛如挠痒痒似的,纹丝不动。他探出湿滑的舌尖隔着薄薄的诃子戳弄,舔舐着,那薄衫被津液浸湿,紧紧贴在那菡萏花蕊上,那粉嫩的颜色好似变得微红了些,更诱人几分。
谢辞衍眸色晦暗,喉结上下滚动着,薄唇顺着往上,一手掌着那白嫩的酥胸,隔着衣衫吻着她的胸乳,好似要将那诃子全舔弄湿透了才肯罢休。而后,他炽热的唇吻上她好看的颈侧,下巴,继而扣住了她的后颈,灼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撬开她的牙关,往里肆意探索,向她索取更多欢愉的喘息。
厢房空荡荡,好似早已废弃,除了几张案桌与一张床榻,再无其他陈设,嫣昭昭略被压低的娇媚吟喊在房中回荡,不断刺激着二人的每一处感官。
她眸前些许浑浊朦胧,宛似那醉酒以后,连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摄政......王。”
等谢辞衍终于松开自己时,她眸色早已迷离,微愣地看着他,红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衣衫半褪,裸露在外的肌肤也蒙上一层娇艳的粉色。
她喊他时的嗓音宛若流水般娇媚,他略一失神,继而眸色更深,发烫的手掌覆上她的后脖颈,从后颈一寸寸滑下至雪腻的背脊。
谢辞衍动作已然有些急躁,大掌脱下她的亵裤,再脱下自己的,只见身下那孽物早已肿胀硬挺得不行,指尖轻触,还会在手掌微微颤着,好似在叫嚣着什么。
可现下却不可着急。他耐心地缓缓嫣昭昭双腿之间探去一指,指腹湿腻,满是她情动时的春液。
那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花穴忽而被谢辞衍如此一碰,双腿之间猛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又不自觉溢出更多春液,喉间吟喊声更娇更媚,只一声便可让这世间男人皆为之倾倒。
“嗯、嗯啊......”她微微弓起腰背,十指攥得更紧,既紧张又羞涩,红唇微启,一遍遍喊着男人的名号。“摄政王......”
谢辞衍眉头轻蹙,又再探入一指撑开那宛似菡萏花瓣层层迭迭掩盖起来的花唇,指腹寻到了最顶端亦是女子最为敏感的凸起花蒂。他开口,嗓音早已哑然,哪还有平时的半分清冷。“娘娘已然与本王行此云雨之事,却还喊本王为摄政王?”
他指腹往那花唇一摁,嫣昭昭浑身便如雨打荷花般,微微颤着,花穴不住又倾泄而出一滩春水。“哈啊、别......别摁呀——”
“好。”谢辞衍应声,指腹确也没再继续摁那花蒂,却改为了用带有些薄茧的指腹在那花蒂之上来回摩擦着,一点一点似拨弄花瓣般,“如此,娘娘可还满意?”
“嗯......嗯啊、你......”嫣昭昭吟叫不断,双腿之间的感觉太奇怪了,明明该羞愧至极,可却隐隐传来些些酥麻之感,好似有电流掩藏在她的皮肤底下,不断在她的体内流窜,浑身皆感酥软。
“娘娘该叫本王什么?”他时轻时重地磨砺着,好似一日嫣昭昭不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他便不会放过她。
“嗯啊、哈啊——”嫣昭昭脑袋一片空白,再难抑制着吟喊,柔媚的喘息声夹杂着带着媚然之意的吟叫。“谢、谢......辞衍——”
闻见自己的名讳,谢辞衍眸色一软,指尖果真停下不再继续折磨于她。他扣住她的玉足,视线落在那双腿之间的幽密之地。好似一朵正含苞待放的菡萏,他指尖将那紧簇的花瓣一瓣一瓣地拨开,隐隐有合欢花幽香飘来,将他给迷惑在其中。
他口干舌燥,只觉得好渴。
“娘娘既不喜欢刚才那般,那本王便换一种方式,让娘娘登至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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