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臧西行惴惴不安,等冬落雪醒来一定会他的生气,说不定还会因此不理他。
但一切都要等冬落雪醒来再讲。
臧西行收拾完,想着给她做早餐,但只是想了想,并没有动,给陈寸光发了消息让他带份早餐过来,然后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静静等待着冬落雪醒来。
她刚来到这边,人生地不熟,又是因为那件事才被送过来,相当于被“流放”,心里难免多想,能依靠的也只有他,醒来见不到人总会担惊受怕,臧西行不忍见到她慌乱害怕的样子。
九点一刻,蝉躲在树叶后一直在鸣叫,太阳散发的热气甚至可以穿过窗户,外面炎热的天气与室内形成对比,冬落雪终于醒来。
她睁开眼,比清醒先传来的是身上的酸疼感,下半身胀痛但又有清凉感,不用想肯定是破皮了,臧西行也给她上过药了。
回过神来,她先坐了起来,坐起来的动作放的很慢,甬道内有东西流出来了。
臧西行看到她醒了,先是往她腰后放了一个枕头,半搂着她依靠在他怀里,最后递水过去扶着她亲自喂给她喝。
“先喝点水。”一会儿再骂我,臧西行在心里默默补充着。
冬落雪喝水时身子一僵,感受着精液从她体内流出的感觉,一想到他内射,就气得不行,结扎了也不行,就是讨厌他射进去,讨厌臧西行不给她清理干净。
她心里憋着一团火气骂他:“你混蛋!你不要脸!”
一开口,嗓子嘶哑,昨天晚上叫的太大声了。
冬落雪果然不出他所料,生气了,臧西行被骂也不还口。
“对不起,霜霜,都怪我,你打我骂我都行。”臧西行识时务地适当服软,又恳求她:“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吧,霜霜。”
“没有下一次了!你以后别再想碰我。”
臧西行只能按头答应,嘴上说着好好好,心里想着的是等下一次再说吧。
冬落雪被伺候着喝水,又极其自然地吩咐他去拿衣服,臧西行拿的又是他的短袖。
“我要我自己的衣服,不要你的。”
“你没带多少衣服,先穿我的,等下午带你去镇上买点。”看她脸色不虞,退一步说:“去洗澡穿我的好不好,一会儿再穿你带来的衣服也行。”
冬落雪不答应,坚持要自己带来的衣服。
臧西行欲言又止,但没说什么,只好给她拿了她自己的衣服,拿床单裹着她抱着送进浴室。
等冬落雪去了浴室照镜子才发现身上的印迹,心里埋怨着臧西行床上的粗暴,每次都弄得她浑身青紫,走路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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