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崔邺又买了几条短裙回来,巴掌大点布料,胸都遮不住,鹿渺红着脸把衣服往他怀里扔,连声骂他变态。
崔邺坐在沙发上,撑着侧脸笑,小家伙还得再调教。
没等他想好怎么哄鹿渺穿上,一场秋雨乍然降落,鹿渺怕冷,赶着第一波穿上长裙打底裤,叫他彻底没了眼福。
冷空气到来的同时,滋补品也吃了起来,撒娇没用,崔邺比崔落心狠,日日盯着她一顿不落,鹿渺吃的生了气,哭着跟他闹。
没了办法,崔邺只得换着花样炖参汤给她喝。
这个城市的秋天总是阴沉沉的,窗外寒风四起,乌云悬在头顶,雨久久下不来,鹿渺窝在崔邺怀里,脚心贴着他的小腹,捂的滚烫。
喝完热汤她的脸红的像苹果,崔邺瞧的心痒,不住地亲。
鹿渺笑弯了眼睛,抵着胸口推他:“走开,不要亲”说着不要,手上却没用力。
崔邺把她摁在怀里,咬着舌头欺负,手也摸上肉嘟嘟的屁股,隔着绵软的长筒袜揉捏。
鹿渺被他摸舒服了,眼皮沉沉落下。
“困了?”
“嗯…”
崔邺把她抱回卧室,放到床上:“睡吧,小舅陪着你”
鹿渺握住他的手,睡了过去。
醒来时房间昏暗,已然入夜,第一反应去摸崔邺,动了动手,没能抬起来,鹿渺察觉到不对劲,她落入了一个未知的境地,意识清醒,身体却无法掌控,好似被困于幽深的井底,她只能透过狭小的井口朝外观望,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鹿渺哭着呼喊崔邺,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手指忽然可以动了,她猛地坐起身,摸摸脸,然后痛哭起来。
崔邺在书房处理工作,听见哭声赶忙跑回卧室。
开灯看见床头鼓着个小包,鹿渺蜷缩成一团躲在里面,大声地哭:“小舅…小舅…救救我小舅…”
这副画面勾起了崔邺的回忆,鹿渺幼时做完噩梦就会这样,他坐到床边,掀开被子把鹿渺抱进怀里,轻轻拍着背:“舅舅在这里,渺渺别怕,舅舅在这”
鹿渺愣了下神,反应过来后紧紧抱住崔邺的脖子埋怨:“你去哪儿了啊,不是说好陪着我的吗,怎么走了,你这个骗子”
崔邺耐心地顺毛:“公司临时有点事,对不起,是我不好”
鹿渺的眼泪流个不停,崔邺拿热毛巾给她擦脸,好奇地问:“梦到什么了?哭成这样”
做噩梦这事儿不稀奇,鹿渺体弱,小时候总是噩梦缠身,被吓哭不知多少次,崔邺都哄习惯了,但从没有见她被吓到这个程度。
鹿渺抓着他的衣角,摇摇头:“什么都没梦到,就是醒来的时候动不了,叫你…你也不理我”比起身体失控,崔邺的不回应更让她惶恐。
这倒奇怪了,崔邺解释:“我没听见你的声音”
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压床?鹿渺闷闷地低下头:“可能是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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