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来了个女记者,据说是戈培尔亲自布置的任务,指名要采访耶格尔,做一期关于东线战斗英雄的专访。
这也算是配合宣传部工作,他实在推脱不了。采访完之后,记者提出想顺道搭他的车进城,拍一些德法友好的街头照片。他虽觉得这种宣传扯谈之极,但也不好拒绝,便载上她提前返回了巴黎。
她在广场博物馆之类的地方拍了一堆象征德法友谊的照片,便提出来想沿着塞纳河边走一走。事已至此,他只好陪着她继续溜达。
等到结束后,他把她送回所住的酒店门口,便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尽到了一个绅士的义务,准备告辞离开。
“上校先生,我以为您会邀请我共进晚餐呢”,她半真半假地抱怨,“我第一次来巴黎,对这里的餐厅完全都不了解。”
他考虑了一下,她从柏林过来给自己做专访,请她用餐似乎也是应有的礼貌。而且今天回城比计划早,还有些时间。
他们去的那家餐厅是德国高级军官经常光顾的,在那里又遇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熟人。那人热情的一定要邀请他俩饭后去酒吧坐一坐,喝杯啤酒……
他说的酒吧是城里的德国军官俱乐部,在这里又遇到了一群熟人,于是他就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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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前,无双想,也许也没什么,他这会儿要是回来了,她就不多说什么了,‘否则显得自己很小气似的’。
她做好丰盛的晚餐,一直等他,直到天黑都不见人影。她终于自己一个人开始吃已经冷掉的牛排,同时自我安慰,还好他的钱也在她瑞士账户名下,她随时可以卷款跑路。
很晚了,他还是没回来。她决定不仅要卷款跑路,还要联系上钱修礼一起私奔,用他的钱养“旧情人”。
接近半夜的时候,她下决心做一个反纳粹女英雄,等他回来就弄死他!
……
后半夜,副官终于架着醉得东倒西歪的他进了门,不敢直面她漆黑如锅底一般的脸色,放下他就火速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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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格尔从客厅沙发上醒来,带着宿醉过后的头疼,身上军服外套皱巴巴的,脚上还穿着靴子。
他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因为酒精作用,大脑还没完全恢复运转,也就没有细想。
房间里没有无双的身影,他在厨房里找到了她,背对着门口正在做什么。他就凑过去,从背后搂住她,在她耳边哼哼唧唧地跟她撒娇,说自己头疼、口渴,想喝咖啡。
她没吭声,只默不作声的把一杯“咖啡”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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