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打你啊!给我关掉。”
打打闹闹下了车,将摄影机还给节目组。
弗莉嘉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做集体注目的眼神。“你到底和他们说什么了?”她推搡了维斯塔潘一把。
始作俑者还无辜的说:“我就是说实话,first date。”
“我们先走了,今天麻烦你们了。”他笑的开心,和工作人员一一告别。
饶是在拜仁的时期被八卦过一轮,但这样被起哄还是让她有些害羞,被拉着走到他的车边,她气呼呼的坐进主驾驶位:“还是我来开。”
“好吧,都听你的。”他低头笑了笑:“不要生气了,他们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送你去医院治疗一下。”弗莉嘉斜眼瞄了他一眼,笑嘻嘻地说。
维斯塔潘以为这是她的玩笑,一路上还和她说起开车时的趣事,玩笑间车子驶进一间大型的私人医院时,维斯塔潘才察觉到不对劲。
“我最近就是住这儿啊。”弗莉嘉歪头:“所以不能请你进去做客了。”
“你…”他担忧的拧紧眉头。
“就是肺炎,从慕尼黑回来住到现在。”弗莉嘉耸耸肩,“再住几天我妈妈估计就放我出来了。”
“我送你上去。”他想要拉开车门,被她一把按住。
“你可别了,到时候医院里的人都来围观你。”
“bye-bye~”她下车蹦哒了几下,回头朝他招了招手。
维斯塔潘回到驾驶位,目送她走进医院,默默将医院的名字记下。
第二天早上,弗莉嘉在病房套间的小客厅里吃着弗兰科太太送来的爱心早餐,边和她聊着昨天的约会。
“我觉得他还不错。”弗莉嘉拿起三明治,抱怨:“我要吃麦当劳。”
布兰科太太似笑非笑:“想吃巴掌就直说。”
弗莉嘉突然想起了那天波兰的麦当劳早餐,沉默着将三明治塞进嘴里。他好像总是纵容她的一切,但又偏偏没有纵容到底。
“网上说他一年能赚七千万美金?加上代言什么的。”布兰科太太好奇的问。
“不知道。哪有一上来问别人赚多少的啊!”
“我就问问。”布兰科太太撇撇嘴:“主要是和一个赛车手约会也确实挺浪漫的,我年轻的时候还幻想偶遇舒马赫。”
外面走廊噪杂的声音传来,布兰科太太皱了皱眉,刚想开门出去看看情况,病房的门就被敲响。
布兰科太太打开房门,看着眼前这个碰着话的小伙子,有些惊讶,这不就是她昨天搜索的那个七千万?
“您好太太,请问布兰科小姐是这个病房吗?”维斯塔潘礼貌的朝她笑了笑。
“加比,有朋友来看你了。”她对于维斯塔潘的印象本来就不错,没想到本人还挺讲礼貌,她更是满意。“来,小伙子快进来。”
“hey Max!你怎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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