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只有烫过开水后才会掉毛如此严重,不想被拔光尽失记得赶快钻回竹笼。
您狂妄恣肆,哗众取宠,虚伪自私,名不副实。
仅靠纳斯塔的噱头便蛊惑了众多心软失智的人类,而引领不正之风,滋长盲目尊崇纳斯塔的新式邪教更是让您罪加一等。
倘若令尊知道您如今是这样跳梁小丑般的失败品,必定会伤心非常吧?
综上几点,我认为您已经罪不可恕,人间失格。
请允许我以正义之名代为行刑。
一个拥有梦想的人类敬上”
文天成才看第一行就禁不住笑了:“这人倒是挺勇,居然敢把大名鼎鼎的楚渭比作只鸡?也不怕被……”
郑队又猛咳一声。
“哦我是说楚渭,”他赶忙收起笑脸严肃起来,“上午是谁来报的案?楚渭现在情况如何?”
“对,我们要说的就是这个。”郑队清清嗓子,“歌手楚渭于今早七点四十六分出了车祸,十二缸的兰博基尼开到大桥自驾系统突然失灵,前面就是辆载货两吨的集装大卡。当时旁边的人行道正好没人,他情急之下就撞开护栏掉河里了。”
“那……那不是……!”文天成咽下口唾沫,心脏莫名狂跳起来,生生把必死二字憋回了肚里。
“是,换成寻常人肯定早就昏厥并溺水而亡了。”郑队目光幽幽地吁出口气,“只能说纳斯塔确实是近乎生物武器的存在,那么大水压下还能……用手臂敲碎车窗。最后只是简单的骨裂和脑震荡。”
文天成肩膀一塌:“太好了……”
“太好了?”王局抓住细节促狭道,“怎么?你也是那小子的粉丝?”
仿佛一语点醒梦中人,文天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打蒙了脑袋。
对啊,他和楚渭非亲非故的,唯一联系就只在莫以黛的喜爱。而且自己又是个刑警,即便谈不上对死亡和突发事件习以为常,也该镇定自若才是。像刚才那样毫无缘由的紧张和放松是怎么回事?难道就仅仅因为对方是个他有过一眼之缘的明星吗?
这也太奇怪了。
“红字案暂时还在局里压着,应该是没有媒体走漏风声的。他每天收到的威胁那么多,不当回事也在情理之中……”晃晃脑袋,文天成转而沉思道,“难道不是私人恩怨而是连环谋杀?要在网上进行公告吗?”
“不,不行,这样就更不能公开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谋杀案了。”王局摇头,“就目前的两条留言和举动来看,‘一个拥有梦想的人类’应该是个反纳斯塔的极端分子。现在纳斯塔和人类的矛盾越来越尖锐了,一旦这个由头扩大到群众里,后果将不堪设想。”
“赶紧结案,不能再任由它发展下去了。”王局眉头一压,“如果留言的语气是常态,那他绝不会是个善罢甘休之人,这次没得手一定还有下次。所以……”他突然眯了眯两条老奸巨猾狐狸似的双眼,“怎么说,你那五段的散打应该还没还给文国栋吧?”
一小时后,文天成提着果篮刻不容缓来到了本市最大的私立医院——平洋市卯晨医院。
医院大门早已被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扛着长枪短炮或蹲或坐,三五成群叽叽喳喳。也有不耐烦的已经开始对着入口来往的行人大吼:“你们院长到底什么时候给个交代!”
暗自庆幸着自己早在离局前就脱下了身上一袭浅蓝制服,文天成顺利穿过虎视眈眈逮谁问谁的记者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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