昴完全勃起的性器根部有几排细密的小刺,从肉里长出来的,也正是他之前发情时受惊吓的来由。
“这个,是一直都有吗?”他蹲下,握上那排软刺,不痛,只是有点扎手,酥酥痒痒的,“我明明记得以前给你洗澡的时候没有见过。”
钟昴金色的长发有些散乱,半丝半缕地缠上文天成肩膀:“没有。”他目光往下,又在接触到男人视线时很快移走,“不是,有的,但只在勃起的时候……”
能完美计划所有,甚至只需片刻就能意识到高维的家伙,居然有朝一日也会在他的面前语无伦次。
文天成看着钟昴脸上浅淡的绯红,那红色和他抿紧的唇,甚至浅淡的瞳孔似乎都那么格格不入,以至于他想再看久点,最好能像打碎一面镜子般破坏所有的一切。
原来他竟也如此卑劣,早就丧失了作为父亲应有的最后底线。
所以改蹲为跪,他摸着手里扎人的肉刺,用纸擦了擦,然后。
他在钟昴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俯身,张口,用那张钟昴曾在镜中看了千百遍,只应吐露细语与喘息的嘴,缓缓含住了他最想遮掩,并一直深以为耻的秽物。
“!!”钟昴几乎是惊异,他条件反射地想把那颗脑袋拨开,但一只手却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牢牢压在了轮椅的靠背上。
“别动,坐好。”为了说话,文天成将嘴挪开了一会儿,然后他看着那张令他无比满意的惊愕仓皇的脸,又用拇指搓了几下明明瞬间就更加翕张的马眼,“我是第一次给别人做这个,所以你最好别乱动,否则……”
除了凌顼喝醉,强硬地掰开他嘴的那次,他确实是第一次主动给别人口交。他希望钟昴是真的能够享受,因为他真的很开心他又重新叫了他爸爸,而且还是在几近失而复得的情况下。
所以他笨拙地用尽了全部的功力,吞吐吞吐,时不时还用手搓揉根部的肉刺和底端的囊袋。
唇上被钟昴咬破的地方在绷紧的状态下再次裂出了一点血,薄薄的沾在了那根颜色浅淡,甚至连体毛都是金色的性器上,造成一种勾连不断的视觉上的冲击。
钟昴几乎是屏气凝神地向下看,看血,也看人。那张总在他梦里出现的,带着笑又或是流着泪的脸,此刻却鼓鼓得像只藏了坚果的松鼠。这是他即使在梦里也不敢肖想的画面,而他那根丑陋的阴茎现在却就顶在里面……
被男人按住的身体发烫,沁出了一层细汗。钟昴抓着轮椅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气息不稳地:“文天成……够了。”
结果换来的却是男人不满的一瞪,随即惩罚似的,用牙往已经万分敏感的龟头上蹭了蹭。
“嗬呃,停下……!”
天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怎么忍住的,可能是自尊实在不许他射在别人嘴里,又可能是潜意识就觉得不该让男人遭受玷污。
“不行,父亲,”他在慌乱喊出的时候,第一次,海绵体被逼仄挤压,男人竟是缓缓向下做了一个深喉,“父……呃!!”
直击灵魂的快感让这个遏制了太久欲望的青年浑身战栗,他感觉自己好像再不能掌控一切,甚至不能握住任何东西。
只有肋骨在战栗中酥痒发麻,他甚至听见了一种碎裂又长合的白色的声音。
直到咕嘟一声,男人吞下不慎呛进的精液,又移开脑袋在旁边猛烈地咳嗽起来,他才总算回神,滑动轮椅向前抬起了那张咳到涨红的脸。
“……为什么。”
他微微喘息,垂眼看向那张还残存着自己体液的唇瓣。白色的浊液和艳丽的血色混杂在一起,有种惊心动魄的淫靡美丽。
“你明明……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一步。”
“这一步?”谁料却只轻轻皱了眉,男人抬起那双点了泪痣的星夜般的眼睛,“所以,你是不喜欢我这么做吗?”
钟昴一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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