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府上所有男人都到齐之后,许卿湖命他们站成一排,道:“我府上的男人都在这儿,你们出来自行指认,我绝不包庇。”
姚何和曹错刚走到里府上不远的地方就看到府外站了好些人,姚何纳闷儿道:“我没听说咱府上有什么喜事啊,怎么这么多人聚在这儿?”
曹错也觉得奇怪,姚何拽着他躲在府外的石狮子后面,偷偷地观察着府外的情况。
女人一一从这些男人的面前走过,把人观察得仔仔细细,苏洋站在期间汗流不止,而且全都是冷汗,女人每离他近一点他的腿就颤一点。
当女人走到苏洋面前的时候,顿时就发了疯一般地掐住苏洋的脖子,吼道:“就是你,糟蹋我女儿的混蛋就是你。”
苏洋一把推开了他,道:“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没做过这种事情。”
女人指着苏洋骂道:“你这样做,迟早会遭报应的。”
女人的女儿瘫坐在地上,一看到苏洋就瑟瑟发抖,苏洋摆明了不认账,指着地上的母女两骂道:“你们两个臭婆娘,少在这儿乱咬人,我何时……”
苏洋一偏头就看到了许卿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吓得连话都没说完,许卿湖冷声问:“这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大人,我,我没做过,”苏洋指着地上的母女两,道:“是她们故意诬陷我的大人,你一定要明查啊。”
女孩儿恶狠狠地瞪着张苏,颤声道:“我有证据,就是他做的。”
许卿湖问:“你有什么证据?”
“在裁衣店里面,我曾用剪刀划伤了他的手臂,”女孩儿眼含泪光,道:“他的手臂一定还留有这样的划伤。”
许卿湖:“来人,掀开他的衣袖。”
苏洋惊惧得手心出汗,猛地跪在许卿湖面前,道:“大人,我手臂确实有划伤,那是昨日劈柴所致的,我和这女的根本就没见过面。”
“这么能说会道的舌头,”许卿湖笑了一声,拔出了刀鞘里的落月刀,道:“不割下来太可惜了。”
苏洋拽紧了许卿湖的裤腿,道:“大人饶命,我……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本来只想去做一件衣裳,但是这个女的,她,她故意勾引我,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许卿湖抬手就砍掉了苏洋的头颅,苏洋的头滚到了石梯下面,血染红了许卿湖的衣摆,他平静地握着刀并不急于收鞘。
“择端,从我账上拨二百两银子给这对母女,”许卿湖转过身看着排成一列的家仆和护卫,道:“别人府上的人我做不了主,但只要是我府上的人,但凡有人再敢做此等丑事,”许卿湖用落月刀的刀尖指着石梯下的那颗脑袋,道:“这就是下场。”
众人皆低着头,不敢出声,苏洋是许卿湖父亲那边的亲戚,算起来两人还带着点儿血缘关系,这样的关系,许卿湖砍下人头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换了旁人,他出刀的速度只怕会更快。
之后许卿湖径直提刀进了府,管豹紧跟其后,递了一张手帕给他,道:“苏洋那混蛋,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仗着自己和大人沾点儿亲成日里就大呼小叫,搞得像他才是主子一样。”
“……”许卿湖拿过手拍擦拭刀上的血迹,并没有答话。
管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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