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庭远道:“水文台,许锦侯现在不在尹安,你不是我的对手,你现在让开,我饶你不死。”
“好大的口气,”许卿湖骑在马上,带着一众兵马从另外一头包抄过来,轻笑道:“我到要看看,你要怎么饶我们不死?”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上方还有冷箭,这次只怕是插翅都难逃了。
郭涉和管豹站在高处,管豹没什么性子,道:“府君何必跟这样的小人废话?这等卑劣之人,便是与他多说一句我也觉得晦气。”
梁庭远寻着声音看去,看到管豹身旁的郭涉之后,他顿时就愣住了,难怪,难怪许卿湖会使出这样的计,原来是有郭涉在。
梁庭远从来就不信什么因果报应,他做了这么多龌龊事,可是依旧活得好好的,相反,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人死得反而更早。
但是在看到郭涉的那一刹那,他有些信了所谓的因果报应,先前在汴东,他使诈陷害过郭涉,而今郭涉所做也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很是公平。
梁庭远突然笑出了声音来,朝着高处的郭涉道:“成渊啊,好久不见。”
郭涉从容地站在远处,浅浅笑了一下,算是回应了。
说完梁庭远就要举起弓箭对准了郭涉,在箭射出的同时,许卿湖也对准他射了一箭。
管豹眼疾手快地抬起刀挡开了朝郭涉飞来的箭,郭涉毫发未伤。
梁庭远喉咙被箭射穿,他死死地看着高处的郭涉,他还想说什么,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一个字来,最终惨死摔下马背。
郭涉看着梁庭远的尸体,没有任何别的情绪,梁庭远生性龌龊,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他咎由自取。
早年在汴东,为了谋害自己的兄长梁庭轩,梁庭远不惜伪装出一副对郭涉一往情深的模样。
年少之人总是容易被真诚所打动,郭涉信了他的话,在一次欢喜地和梁庭远吃了酒之后,梁庭远却将醉得不省人事的郭涉送到了梁庭轩房中。
之后故意将年事已高的梁老爷引过来,梁老爷见两人不清不白地躺在同一张榻上,发了好大的火,险些将梁庭轩打了个半死。
郭涉得知梁庭远接近他的目的之后,便毫无犹豫地离开了汴东。
管豹嘴里嚼着一根枯草,随即吐在地上,看着梁庭远的尸体十分解气,痛快道:“梁庭远这厮,今日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郭涉平静如水,道:“是啊,无论是欠谁的,总归都算是还了。”****噩谟风雪太大,雪堆数尺,行走多有不便,若是这个时候与狼泉交战,只怕是讨不到好处。
但是并非一点儿办法也没有,高备和淳于文思的想法如出一辙,曹嫣然在噩谟,曹错定不会置他姐姐的生死于不顾。
高备染了风寒之后连连咳嗽,总是不见好转,他围着火堆烤火,沙哑道:“夫人既然已经嫁到噩谟,噩谟便是她的家,只要夫人愿意配合,曹知远定不会轻举妄动。”
纳尔罕下意识地皱起眉头,道:“如何配合?”
“假装夫人被挟持,当着曹知远的面儿,拿刀架在夫人颈侧,”高备继续道:“曹知远如今就只有夫人这么一个亲人,定不会忍心让夫人涉险。”
“不成,”纳尔罕冷声道:“不能把嫣然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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