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灵翰箍住晓羽的腰,整个人压到她身上,空出一手覆上晓羽扒住车门的手,似乎很有耐心,仍笑着贴住她耳语。
“回家好不好?求你了!回家吧!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杨晓羽几近痛哭,孔灵翰到底要将她的尊严碾碎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她是个人,她是个人啊!!
“小宝贝儿,是你招惹我的,等不了回家了……”
覆住晓羽的手,逐根、逐根将她紧扣住车门的指头掰开,孔灵翰低低笑着,吮住晓羽耳珠喘声道。
“不!”
晓羽扒住车门的手,最终还是被孔灵翰拽掉,人随她的绝望哭喊被他扔进车里,关进猛然拉上的车门内。
“不!不要!”
杨晓羽翻身爬起,想从另一边车门逃走,但车门已经锁上,回头看去,孔灵翰拿着手机,看她回头,对她笑了笑。
“别惹我生气,小宝贝儿,躺好。”
他笑着,但晓羽只感受到寒彻心扉的恐惧。
至今为止不算长的人生中,杨晓羽第一次具象地理解,什么叫“可怕的笑”。
惧意让她的身体僵硬,僵硬得再无力反抗,被孔灵翰抓住脚踝拖回身前,欺下身子,解开她脖子上的丝巾,扔到一边,再埋入她的颈窝,亲着吻着,一双大手在她身体肆意扫荡。
***
“罂粟一样,小宝贝儿……你怎么让人越操越上瘾呢……”
抬着晓羽大腿压在身前,孔灵翰摇动腰肢,手覆在她被扒下了裙襟和内衣,裸露着的乳房上揉按捏玩。
戏笑的低语,随他伏动着低头落在晓羽脸颊的碎吻,敲打进她的耳朵。
她或许该笑一笑,“感谢”他这般喜爱的「溢美之词」?
杨晓羽也确实牵起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她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车顶、车顶的小天窗、小天窗后刷白的天花板。
孔灵翰的粗喘,和他抬起的脸一道,遮挡住晓羽往上凝看的视线。
“小宝贝儿在笑什么……”松开晓羽乳房,孔灵翰抬手抚上她的唇,指尖描着她微微弯起的嘴角,低喘着笑问。
此刻的杨晓羽其实并没有在思考任何事情,「麻木」是她让大脑逃离痛苦的唯一方法,所以,她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或说,她居然在笑吗?
直勾勾盯着停车场天花板的视线,转而变成直勾勾盯着孔灵翰的视线。
杨晓羽就那么「麻木」地似笑非笑着,盯了孔灵翰好一会儿,忽然突兀地开口。
“谢谢。”
孔灵翰没有发觉,在杨晓羽说这句「谢谢」时,他忘记了呼吸。
因为,原还笑着回视晓羽,等着她开口“拙劣地狡辩”的他,错愕地愣在晓羽侧头张嘴,将他指尖纳入唇中这件事上。
愣住好一阵,孔灵翰喘出一口大气,随即笑出声,是止也止不住的笑,停了笑后,他痴了般盯住晓羽仍含纳着他手指的嘴角,又从她的嘴角游离,沿着她的颌、她的脸、她的鼻尖、她的眉眼……处处浏览。
默下再无半字,孔灵翰俯身,吻上晓羽与他指尖相连的那处嘴角。
一直抬压着晓羽大腿的手也松开,转而紧紧搂住她的腰,紧得在她腰上箍出了他手指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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