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枪的嘉宾后,场面一时间变得有些混乱。
胖子低咒了一声:“该死的!这竟然不是恶作剧!”
梁秋白拖着下巴若有所思:“依照现在的情况去看的话,场中的‘炸弹’数量应该不少。那么开出的炸弹越多,也就意味着场地当中的鬼就越多,如果全部解决了还好说,但万一再来几个级别高的鬼就麻烦了。”
胖子拔出腰间的枪跑上前制止道:“都停手,现在谁都别开盒子了......”
阴绪站在原地,抱着手臂叹了一口气:“人都是复杂的。”
阴绪:“时间就这么60分钟,如果都不开箱子的话,谁都出不去,那如果有一个人开了,那么整个队伍便会陷入到信任危机,你猜他们其余人会怎么样?”
梁秋白:“那就得看接下来有没有人出去了。”
梁秋白:“到那个时候,走的人丢下一堆他开出来的烂摊子,场地当中留下来的鬼总要有人解决。要么站出来一个强者把这些东西都解决了,要么留下来的弱者都得死。”
阴绪曲指碰了碰梁秋白那紧绷的一张脸:“怎么?他们想让你出手解决?”
梁秋白:“张家这是在逼我。”
阴绪垂眸轻笑了一声,随后他仰起头染着冷意的双瞳看向了头顶上方一直闪着红光的监视器上:“秋秋,想看烟花表演吗?”
梁秋白:“你放?”
阴绪:“现在给你放一个。”
阴绪抬手打了个响指,紧接着头顶上方的监视器就在梁秋白的眼中被炸成了礼花,那坠落而下的细碎光点落进梁秋白的眼睛里,将那双眸子映的很亮,像星辰坠落于漆黑的深渊中,绽放出绚烂的色泽。
无所顾忌的大胆与冲动,也只有眼前这个人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梁秋白站在原地,无奈的笑出声。
罢了。
由着这人去吧。
前路未知与惊喜或许才是盲盒带给的一种悸动。
坠落的光影之中,阴绪偏头看向身侧的人,捏了捏对方在此刻绽出笑意的脸:“好看吗?”
梁秋白:“好看。”
几百年前他曾在城中见过无数烟火,过年的,办喜事的,各式各样庆典的,却没有哪次比今天更让人心动。
梁秋白看的认真,那颗放在胸膛之中沉寂的心脏随之跟着轻轻颤动。
阴绪也跟着弯了弯唇。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这种无聊的游戏也不是没有任何娱乐可言。
于此同时,监视器的另外一端。
“二爷,东西送过去了,但那位的确没来。”
张锡平被张家的人簇拥着掀开帘子缓步走了进来,他拍了拍手边的皮质座椅的靠背,十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咱们这位祖师爷啊,看来是不喜欢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张锡平走到了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祖师爷出山,我张家盛情相邀,可对方并不领情。”
张锡平:“这大会必是要开,既然他不出场的话,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也就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就在这时,面前的监视器画面突然全部被炸成了雪花。
剧烈的晃动,让张锡平扶着椅子的扶手,猛地站起身:“怎么回事?”
“二爷,监控器好像被炸了.......”
张锡平:“被谁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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