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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姮不知道这种事情可以被划分到上瘾的范畴。
两个都带着伞的人回到家的时候被淋了个半湿,被朱佩琳骂了,但哥哥几句话就糊弄了过去,这是他擅长的事。
甚至她和哥哥在知道朱佩琳晚上被叫出去打麻将之后,又开始了。
上了年纪的姥姥听力不大好,腿脚也不方便,睡在一楼,她和徐渚的房间在楼上。
他们就像是在偷情一样在两个人共有的漆黑房间里,不敢在那动一动就吱嘎作响的床上,而是在墙边和窗边,像今天午后那样站着做。
只不过这次他们一丝不挂,外面的雨没下了,有一弯月亮半藏在云后,带着薄薄的亮光在审视着苟且的他们。
徐姮的嘴是被捂住的,这是她要求徐渚这样做的,她害怕自己在忘我失神的时候放声尖叫。
可轻微的窒息感似乎让她的高潮来得更快,快到哥哥还不想这么早就结束。
于是她听着哥哥在她耳边呢语喘息,好让已经处于眯眼怔怔的她分一分心:
“小月亮,你小时候不是总喜欢趴在这里看月亮吗?”
“小月亮……你现在看一看。”
徐姮只呜咽着,刚经历过高潮的她眼泪都流到了他的指缝里,根本想不起来曾在这个窗台边用手去指月亮的自己。
“哥哥……喜欢。”
“我……我好喜欢哥哥。”
被泪水晕染过弯月有着模模糊糊的边界,就像是远在天边的月亮掉在了她家门口这条弯弯曲曲的、总是在仰视着远月的河水里。
没有人会说月与河会有相交的一天,天上与地下,是不该发生也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月亮已经被它拥有,被它占有,甚至被它愉悦地拉扯变形。
第18章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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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汤昳时来说,徐姮就好像一个随着长大而渐行渐远的人。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
他和徐姮的小初高都在同一个学校,小时候的她是会追在他后面的那个人,尽管有的时候只是想揪住他的书包带子踹他一脚,但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他的好朋友,怕他迟到来叫他去上学,怕他落单来叫他出去玩,怕他暑假作业写不完还背着她哥哥来给他抄作业。
汤昳时对一些小时候的事情记忆犹新,大部分都有关于她。
比如妈妈总是会在自己疯玩了一身汗回家之后,揪着他的衣服在家门口像是在揍他一样拍他的屁股,一边拍还一边说:
“你看你这黑黢黢的一身,一拍一手的灰,怎么一个下午能搞得这么脏!”
他的母亲和徐姮的母亲老家在同一个地方,双方的父亲在转业之前还是战友,他也经常被妈妈拿来和那对双胞胎兄妹作比较。
“你看徐家的那两个,妹妹漂漂亮亮,哥哥也干干净净,你和他们玩怎么不学点好的?”
一开始他还会不服气,后来习惯了会回嘴说:
“妈,那我们家为什么没有一个漂亮的妹妹?”
这样总能堵住他妈妈那张总是在念念叨叨的嘴,甚至有一段时间他还真想过如果他有一个妹妹会是什么模样,但很可惜他想象不出来。
不过汤昳时确实喜欢招惹徐姮,倒不是因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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