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甜绘垂泪:“乌野允许学生同时参加两个社团吗?”
宇内天满满脸同情的摇摇头:“当然是不允许的。”
而且开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想要找到三个没有参加任何社团并且对弓道有兴趣的人,还真是有一定难度。
想到这,他也开始替牛岛甜绘头痛起来:“我会帮你问问班里和其他班有没有人对弓道感兴趣,但是不要抱太大希望。”
宇内天满看得出来,牛岛甜绘是不会主动交朋友的那一类,虽然看上去阳光开朗的到不可思议,和人沟通也没有交流障碍,但是开学一周,恐怕她连同班同学的名字都没记全。
一个看上去很开朗,但是完全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家伙。
牛岛甜绘眼睛顿时布灵布灵发射光线:“宇内!你是我的启明星!”
宇内天满扭头,一边遮掩自己两颊升起的红晕,一边没好气道:“只是随手之劳你就要夸到这个程度,就不给以后的自己留些夸赞空间吗?”
牛岛甜绘捧着脸看某个别扭家伙:“宇内是想表达,以后有事情的话也可以找你帮忙的意思吗?”
宇内天满胡乱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这种说法也太让人害羞了!
“反正不会放着不管。”
他的眼神看天看地看窗外看桌面,就是不看牛岛甜绘:“有什么烦恼困难就说出来,两个人想办法总比你一个人琢磨要强吧。”
他的手指点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像是在敲自己乱七八糟的心跳:“……我会帮你的。”
说出来了!
宇内天满的指尖敲击桌面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传来同学们的笑闹声、风拂过窗帘的闷响,但就是没有听到他想听的声音。
心跳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上头的热血渐渐冷却。
他若无其事的将头扭向牛岛甜绘,想说点别的什么,将这莫名其妙的承诺遮掩过去,却在视线接触到那张脸时瞬间扭曲:“你、你哭什么!”
宇内天满压低了音量,满脸焦急:“你这样显得我是个会弄哭女孩子的混蛋啊!”
牛岛甜绘眼底蓄着满满的眼泪,纤长的下睫毛几乎要不堪重负,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眼眶:“你真是个好人啊宇内。”
宇内天满一边手足无措的找纸巾,一边捂着被这句话中伤的心口:“……不愧是弓箭手。”
你是懂扎心的,牛岛。
牛岛甜绘歪歪头,泪花在眼眶中打转,表情有些困惑。
这和她是弓箭手有什么关系?
接过宇内天满递过来的纸巾,牛岛甜绘压了压眼底,被眼泪浸润的眼瞳像是被水洗过的琥珀,令宇内天满不得不错开视线。
“我要成为最好的弓箭手——和不良!”牛岛甜绘满脸庄重,眼神坚定:“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一片心意!”
宇内天满见她眼中的泪意终于消失,虚脱一样瘫在椅子上:“你竟然还记得那个什么不良理想,还有什么心意啊不要突然加入奇怪的心意!”
牛岛甜绘扁扁嘴:“我可是注定要成为大姐大的人,怎么会忘记我人生的使命呢?”
她戳了戳宇内天满的腰窝,看着他一个激灵骤然绷直的身体,露出了恶作剧成功的微笑:“弓道不分年龄、不分性别,对身高也没有要求,所以只要是真心对弓道感兴趣就可以。”
宇内天满看着这个小恶魔,腰间的酸麻让他整个人陷入了呆滞,脑袋里只有“这家伙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吗”这一个想法。
“喂喂?石化了吗?”牛岛甜绘喃喃道:“我戳我弟时他还能垫球呢。”
宇内天满一听见“弟弟”这个词,上头的大脑瞬间就冷却下来了,眼神麻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这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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