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煊刚刚确实差点就要把简茜棠捅烂了,下腹的感觉跟着了火一样强烈、燥热。
身体只有和她紧贴的地方能感觉到一丝清凉,女孩子那处水润柔嫩,把他含住的感觉舒服得难以置信,让他只想完全置身其中,遐想和她融为一体的舒适。
向上挺腰的陌生冲动快要突破身体被禁锢的麻痹感,但更为陌生的女人的气息又让他本能产生抗拒。
即使知道是假的,但欢爱对象不是自己熟悉的女友,而是简茜棠,计煊也有些接受无能。
他怎么会对才见过一次的女人产生这种欲望?
“还在忍吗?”简茜棠看着他把头撇到一边不予配合的样子,叹了口气,掰开花穴,把逼口送到他的唇上摩挲。
英俊的脸映在流水的花穴下方,男性高挺的鼻尖恰好顶上阴蒂,简茜棠娇呼出声:“学长帮帮我嘛……”
女孩子低垂螓首,食指勾着阴唇撩动,给他嗅闻自己腿心私密的桃源,像给快渴死的人面前吊了一只熟得要破皮的桃子,粉嫩指尖掐着更为艳丽的桃肉,拧下几滴水,还不断用语言诱惑他:“舔了会流水,就可以帮学长包住鸡巴做爱了,很舒服的。像刚刚那样……学长不喜欢吗?”
刚刚被夹鸡巴的感觉,计煊光是想想都口腔干燥得要冒烟,连唾液泌不出了。
可为何,这么香艳的场景里出现的,不是他希望的能够慰藉自己的那个人?
不能被诱惑。
计煊悄悄抿掉唇瓣上的水缓解,为着这梦境暗示的自己可能存在的不道德的潜意识,还是不肯张嘴。
那边看戏的钱炎翎已经要笑了,他现在都有些佩服情敌的定力了,送上门的逼到嘴边了计煊都不要,那肥逼他看着都觉得想干,一看就好骚好好肏,如果对着那条夹在阴户中间的肉缝来两口,保管她哭出来……
不对,他喜欢的是柳萦心那样端庄优雅的淑女,可不是这种能主动分开腿骑男人的骚货!
这种货色也就配计煊而已。
钱炎翎抓了抓微长的头发,心浮气躁地呼出口气,透过遮光帘的缝隙看向对面的另一顶帐篷,不断提醒自己,他暗恋已久的女人正睡在那里呢。
都怪这里面空气太淫秽了,钱炎翎烦躁地想,要不是为了铲除计煊,他看都不会看简茜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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