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计煊还叫得出柳萦心的名字,白天跟人暧昧不清,晚上转头就肏了另一个女人,不为柳萦心守身如玉就算了,这个女人是他该肏的吗?
还有简茜棠,她就这么骚,光是他看着都喷了多少次了,平时看着还挺清高矜持,结果连个有妇之夫都能让她合不拢腿,真是天生就该被肏烂的骚货。
对,就该肏烂她!
但钱炎翎即使气得快炸了,却依旧没有掀帘而去,而是在心里把这两人的丑事啐了个遍的同时,解开裤子,无声握住了自己硬如热铁的下体。
曾经被人脱光了勾引都能面不改色的钱炎翎,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只是因为看见某人接吻时露出一截粉色舌头热切勾缠的模样,就硬得快爆了。
把柳萦心的脸和以前看过的乱七八糟的碟片都回忆了一遍,好不容易冲淡了点盛怒的火气,钱炎翎扶着硬挺挺的阳具缓慢撸动着,脸色极差。
恰是此时,地上两人的肏弄停了,简茜棠居然一把挣脱了计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钱炎翎挑了挑眉。
果然还是不甘心嘛,他就说,谁能在欢爱的时候接受自己被当成另一个人?不快活就对了,他在这里受性欲煎熬,怎么能让他们快活偷情。
然而钱炎翎还没细品自己微妙的心情,下一秒,就见纤细的少女就被扯住脚腕一拽,再度倒了下去。
钱炎翎一口气还没舒出来就又梗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两人体位猛然翻转,变成男上女下,竟是计煊主动压住了简茜棠。
等等,计煊能动了?那个药……解了?
钱炎翎顿时怒了,那他还不扔开简茜棠,反而把她压住是什么意思?真就发情上头到连人都分不清?
钱炎翎握紧了拳头,阴森道:“别犯贱了,醒了就把她放开。”
计煊却是一言不发地压低眼皮,单手控着简茜棠,扶着紫胀的肉根又挤开了湿漉漉的花唇,在钱炎翎的注视下,宛如挑衅一般果断地送了进去。
体位反转之后,地上两人从竖躺变成了横卧,交合的下体毫无遮挡地正对着钱炎翎的视线。
所以紫红肉棒捅入被撑成白膜的花穴的画面,就像高清AV一样事无巨细地在他面前播放。
欲火腾地窜高,钱炎翎自己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倏地烧断了。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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