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大步上了车子,开车远去。
苏箐失落地垂下眼睛。
其实不怪沉渊,怪她自己。刚和沉渊结婚的时候,她还是有工作的,某公司董事长助理。可那董事长是个周扒皮,每回和别人谈合作,能不能签合同就不签合同,忽悠别人先开工干活,还说什么‘这事你先干着,我这么大公司的董事长能差你这点钱?’,等人将活干完了,那董事长瞬间变脸‘这事我不知道啊,小苏跟你们谈的吧,又没有合同你们怎么证明是我说的?有问题你们找小苏别找我,实在不行你们就把东西拿回去’。
更甚,那董事长还当着所有股东的面,骂她没脑子不长记性,都不知道帮公司节约成本拉拢资源。
她气得哭过好几次,一想到要去工作就抑郁的不得了,尽管沉渊知道后将那人整破产了,也没能消减她心里的阴影。
再后来,沉渊抱着闷闷不乐的她说:“如果不喜欢工作那就不工作,不想和别人交流就不交流,你有我呢。只要有我在,没什么事需要你扛的。”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只米虫,除了偶尔约闺蜜逛街,从来都没踏出家的范围,沉渊也从不强迫她陪他参加什么晚宴饭局。
苏箐只能收拾一下心情,像往常一样上楼。
不同的是,她每走一步台阶心里都在打着鼓:沉越不会突然出来吧?
昨晚他那么疯肯定累了,才睡几个小时,应该回去补觉了。
快步走到卧室门口,想赶紧进去关上门,别再出问题了。却不曾想,刚要打开门,大手冷不丁从身后而来,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紧紧地抱着紧到娇小的身躯全都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里,连呼吸的缝隙都没了。
“沉越……”苏箐难受到窒息:“你勒疼我……唔……”
吻像狂风暴雨一般落在她的唇上,将她未完的话尽数堵回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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