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离开苏箐的颈窝,沉越俯视着被自己吻肿嘴的苏箐,难过地吻:“为什么要搬走?”
苏箐反问:“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那你大可告诉我哥。反正是我强迫的你。大不了被他打一顿赶出去,从此断绝兄弟关系。”
沉越苦笑一声:“是舍得不我哥难受,还是其实心里也有一点点舍不得我被打死?”
苏箐不知该怎么回答。
真实的回答是,都有。
她爱极了沉渊,一想到他得知事实后会难受难堪,她的心里便难受到喘不过气。
至于沉越……
她和沉渊相识于年少,早早便结了婚。认识沉渊的时候沉越才十岁,结婚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四。他们兄弟两母亲早逝,父亲因痛失所爱整日浑浑噩噩,根本不管他们。故而每次沉渊和她约会都放心不下年少的沉越,每每都将他带在身边。每一次,沉越都捧着沉渊给她买的鲜花,一脸臭屁的跟她说‘嫂子嫂子,这支是我给你挑的,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他每次跟同龄人去玩,都会炫耀的说,我嫂子,是天底下最好看最温柔的女人。
清秀灵动又外向热烈的孩子,她自然是喜欢不舍的。但这种喜欢不舍,是不一样的。
“如果你不想让我哥知道,我可以一辈子不让他知道。”沉越俯视着苏箐,灼热的目光中有期盼有恳求,更有浓烈的无助:“就当、就当是养条狗在身边,想起的时候逗一逗,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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