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干脆狠狠心丢掉,心疼一时,以后日子过的舒坦啊。”
陈夏扒拉着草席,“除了这俩孩子,我好像没看到别的孩子。”
“哪敢生啊,生了也都扔掉了,可不就只有这俩孩子嘛。都是作孽。你看中哪一个了?妹妹,我看咱俩有缘,给你个最低价。”
“这个吧,你看看拿什么东西换合适?”
“这个太小了,不顶用,你要买不如买个大的。”女人扒拉着,抽出一张更大的席子,“这个好,你拿这个。”
“我钱不够,你要是愿意打折卖我就买。”
女人一把把席子搂回来,讪讪一笑,“你看你就会开玩笑,我这席子编起来可不容易了,手都不知道被割破了多少口子,这已经是最低价了。”
陈夏拿起刚才那个小的,“就这个,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七块杂粮饼。”
“三块,不卖就算了。”
“三块,连成本价都不够。”女人一脸肉疼,“要不是看咱俩投缘,我还真不卖给你。”
陈夏拿着席子,深深觉得自己吃亏了,说不定一块杂粮饼女人都卖。
聚集区不让外人住,到时间就赶人离开,陈夏转悠了一圈,发现这里的物资也是极度匮乏,居民也都挣扎在生存线上,只能满足最基本的衣食住行。
聚集区当然也有旅馆,但是收费很贵。
陈夏想睡个安稳觉,付了两块杂粮饼,住进了一间有两张床的房间。
房间北面漏风,而且,不止住她一个人。
另一个入住的人呼噜声震天响,陈夏捂住耳朵勉强入睡。
半夜,起床上厕所,回到床上,一只大蝎子张牙舞爪差点没蛰到她。
陈夏弄死蝎子收进空间。
坐在床上,伴随着室友震天响的呼噜声,陷入了深深的崩溃。
她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住进这地方,明明有帐篷,为什么要受这种罪,还浪费了两个饼子,两个饼子啊!
天不亮,陈夏就醒了,她用蝎子换了两个饼子,花一个饼找人帮忙缝补了帐篷,花两个饼买了五包驱虫药粉,随后忙不迭出了城,这破地方,真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离开聚集区后,陈夏骑着车找到沙丘的背面,在有阴影的地方搭建了帐篷,底部铺了席子,外面撒上驱虫粉,确定毒蛇、狐狸、蝎子都进不来,才安心地枕着破被子睡觉。
外面很热,帐篷只比外面好一点,但是陈夏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所以这点热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
一觉睡到太阳落山,身上热出了一层汗,打湿了席子。
陈夏拉开帐篷,夜风吹拂,卷走了身上的热气。
沿着帐篷走一圈,没看到毒虫毒蛇的身影,看来驱虫粉还是有点用的。
她伸了个懒腰,打湿毛巾在帐篷里擦了擦身体。
坐在夜空下,慢慢啃着干硬的杂粮饼子吃。
一吃崩了一嘴牙,奸商,里面绝对掺沙子了。
又咬了一口,又磕到了牙,都是沙子。
杂粮饼的外面是好的,谁能想到里面掺了这么多沙子。
陈夏受不了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很能吃苦了,结果事实总是跌破她的底线。
没办法,只能继续啃自己的压缩饼干。压缩饼干还剩下十块,就算一天吃一块,也只能撑十天。
她必须要找到更多的物资,才能在废土活下去。
陈夏看着漫天的繁星,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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