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喜欢我啊,”你笑起来,背上兰花在水中如旧盛绽,敲了敲蛇头,“虽然也很喜欢阿燃,但现在不能做噢。”
蛇脸看不出情绪,他变出一方竹筏,身体缩成绳索般粗细,捆着你趴到筏上。自臀向上,连手臂也在身侧紧紧绑住。身体被勒出一圈圈赘肉一样的溢肉,蛇尾捂住阴蒂震动,你夹紧腿,嗯嗯呻吟出声。身体被缠住的状态很敏感,快感变得像波涛一样汹涌
蛇头趴在脸边,享受你颊上潮红的温度。人类的体温总是让冷血动物有一种喝醉的醺感。翘起的双茎磨蹭着水迹未干的臀瓣,越磨越硬,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花穴濡出蜜液,你轻叹:“我也想让阿燃进来的。”
竖瞳冒出红光,蛇信嘶嘶吐弄白腻的耳垂,“真的?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的本体。”
你看了看被捆得动弹不得的肢体,唔了一声,“当然。我又不是变态,只是喜欢阿燃而已。”
蛇脸看不出表情,他拱了拱你的脸,又趴了回来
覃燃只想每时每刻都能这么缠着。他觉得你的话像火,烧坏了他的脸,所以才会朦朦胧胧的热,如破壳时照见的晨曦
蛇族交配就是这样,一圈圈缠着雌性,亲密无间地拧成一股绳,让性器纳进生殖腔,来年生下好多可爱的蛇蛋
但是现在,他改变了想法。什么人妖天堑,那些蛇蛋本就没什么稀奇,他不需要。只需要身边的这个女人,在有她的香软红尘,与她度过好多个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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