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
严喻淡淡地说:“选择题全错。填空题没写。”
陶琢噗嗤一声笑出来,揉着脸,等问到自己的时候,照葫芦画瓢道:“没写,准备复读。”
其他人听了心想也是,考都考了,聊估分有什么意思?听天由命吧。就把话题转开,又聊起八卦。
无非就是议论这段时间朋友圈出现的各种官宣,谁和谁在一起了,谁和谁居然是一对,谁加了胡斌的微信,发朋友圈还被胡斌点赞。
霍超叫道:“怎么都有人表白就我没有!”
陶琢忽然说:“我也没有。”
饭桌上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大部分人知道内情的人同时目光复杂地看了严喻一眼。
剩下一小部分,以霍超为首,毫无所觉地说:“好想要个对象,为什么就我和陶琢没有?”
陶琢背刺他:“我有的。”
饭桌上更寂静了。
霍超一头雾水:“不是,你不是说没人表白吗,你哪来的对象?”
陶琢其实有点醉了:“我就是有啊。”
霍超开始给他下套:“那你对象是……”
陶琢张口就要报名字,被严喻捂住:“他醉了,我带他去吹吹风。”
说罢抓着陶琢衣领一揪,像拔胡萝卜一样把人拔走了。
两人沿着马路走出去,拐进小巷子,路上没有人,只有零零星星的路灯,陶琢握着严喻的手慢慢往前走。
他还没完全醒酒,扭头看严喻,半晌后凶巴巴地质问:“为什么不让我说?”
严喻学小狗的语气逗小狗:“因为你还没有男朋友呀。”
陶琢眨了眨眼,想起来对啊,严喻在他手机里的备注还是3.0呢。
喝醉了的陶琢非常擅长打直球,闻言一笑,张口就说:“那喻哥,你可不可以做我男朋友啊。”
严喻明知故问:“你说什么?风太大没听清。”
陶琢站定,在路灯下仰着头看严喻。
风吹过来,他酒醒了,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也不懊恼,踮起脚来去亲严喻,在他唇上留下“啵”的一声:“严喻,我好喜欢你——我太喜欢你啦,做我男朋友好不好啊?”
严喻垂眼看着他,神色温和,道:“你确定吗?”
陶琢笑得眉眼弯弯:“这有什么不确……唔!”
“哐当”一声,严喻拽着陶琢衣领,把他整个人压在一旁的卷帘门上,凶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让陶琢意识到一直以来严喻都没骗他,严喻这个人非常凶,控制欲和占有欲都很旺盛,在床上要占据绝对的主动地位。
陶琢喘不上气,搭在严喻胸前的手频频挣扎推拒,下一秒却被严喻单手锢住,捏得手腕上一道红痕。
“别躲,”严喻说,“伸出来。”
陶琢脸红透了,不肯照做,被严喻咬了一下,疼得差点眼泪飚出来,只好乖乖松开牙关任凭对方入侵索取,被吃得断续的水音。
眼看陶琢真的要晕过去了,严喻才放开他,摸了摸他的脸安抚道:“乖。”
又问:“疼吗?”
陶琢点头:“疼啊。”
严喻不哄他,声音有点低:“那还要吗?”
“……要。”
“疼也要啊?”严喻故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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