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造谣,老子找你找了一天一夜,你害我差点露宿桥洞!”
楼远的震撼无以言表:“真的是你?!”
他震撼完,见到付之予淡定地一言不发,只觉一股浓浓的背叛:“付之予你也知道?”
宋山莱可算找到了能接上话的话题:“他知道。”
这时候也不忘挑拨一下,楼远不乐意听这话,怒道:“关你什么事?”
文承“啧”一声,一把拍开覃然指着自己的手,不耐烦道:“我和你说过了我那天晚上有事,说能知道你出门不带钥匙,再说了我不也没要你赔地板钱吗?”
“你有事就是去酒吧喝酒,这真是太重要了,建议报告上级。”覃然说完觉得自己像怨妇,立刻提起气势转移话题,“我给你钱你凭什么不要,我弄坏的东西我赔。”
楼远的震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弄坏了地板?什么弄坏了地板!”
但两个人显然已经上头了,没有一个搭理他。
“我说了我去见我爸朋友,那酒吧是他开的。”文承咬牙切齿,“我不要你的钱是因为地板被弄坏也有我的责任,而且主要责任在我,你懂了吗?”
“出门没带钥匙是我的问题,关你屁事?是我一个人弄坏地板,你哪来的责任?”
这吵得都前后矛盾了,楼远终于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们都不在家为什么会弄坏地板?”
混乱的战局里可算有人回答他了,宋山莱抽空答了句:“水龙头没关,水漏出来把地砖泡了。”
文承和覃然异口同声:“你知道这么清楚?”
宋山莱后退半步。
“你什么都知道还造谣我,宋山莱,在东岸没人敢管你,不代表到了随川没人管。”文承这下真有点生气了。
宋山莱实在忍不住了:“我没造谣你,我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传成了那样。”
“哪样?”楼远紧张兮兮地问,“哪样啊!”
覃然还是不理他,瞪着宋山莱:“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人,这种绯闻有必要传吗?”
“绯闻?”楼远捕捉关键词,“所以你俩真的上床了?”
宛如平地炸响惊雷,又如一巴掌掀开偷情者的被子,如此直白直接又朴素的话语震得三个人都噤声了。
只有付之予拿了片生菜,夹起新鲜出炉的烤肉,沾上蘸料,卷进生菜里。
久久的安静中,只能听到烤盘的滋滋声和生菜被卷起来的响动,静得人心慌。
“没有。”覃然半晌后才说。
“好吧。”文承与他同时开口。
覃然再次火冒三丈地指着他:“闭嘴!”
宋山莱左看看右看看。
覃然深吸一口气:“我最近晚上有些私事要办,办完已经过了十一点回不去宿舍,去他家里借住了几天,仅此而已。”
楼远看向文承。
文承耸耸肩:“是咯。”
楼远本来想问为什么不告诉他,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没有去处给覃然住。
似乎变得合理了,似乎又极其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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