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八卦,虞妗妗有些好奇:“你也收到邀约了?出场费用很高吗?”
赵婷婷‘嗯’了一声说:“我回南城后,我助理就给我递名片了,说是我回来的前两天那位张老板的秘书亲自过来,留了名片和联系方式就走了,因为他还得赶趟去下一个师父家里。”
“据我师兄说,那张老板最开始一个月前的报价,一个人的出场费是8万块!”
“只要过去帮忙看看风水、或者随便弄点什么辟邪的物件,并不强求一定要解决他身上的诡事哦。”赵婷婷又强调了一遍,语气感慨:
“8万块啊,来回一趟最多二两天,动动嘴皮子就到手了,上哪里找比这还轻松的活儿?”
不少术士甫一听说此事,都是这个想法。
这钱跟白捡的有什么区别?
煤老板真是人傻钱多。
就算很多颇有名气的风水师,也眼馋这笔酬金,纷纷动身前去西北应征。
光是赵婷婷师兄听说过名头的术士,少说就有六七个,还有不少省外来人。
零零碎碎的同行术士加起来,那一个月里最少去了二二十人,两二百万元瞬间蒸发。
可这笔钱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拿。
先后有多名术士离奇失利,最终一人死亡,多人受伤严重。
消息传出去后玄学圈内议论纷纷,认为这煤老板绝对没做什么好事儿,定然隐瞒了过往的腌臢事把术士们骗了过去,结果插手他的事情被反噬。
一时间这位张老板成了圈内人嗤之以鼻的存在。
他再想求见其他师父,都被知情人拒之门外。
无奈之下他只能提高酬金,并费劲往省外的玄学大师们求助。
邀约递到赵婷婷这边时,出场费已经高达20万了。
“我是真心动啊。”赵婷婷唉声叹气:“我又不像虞大师你那么厉害,平日里只能接点没什么危险的小活儿,每个月还不稳定,少说也要半年甚至更久才能挣到这么多钱。”
“但我着实害怕自己有命挣,没命花这个钱,万一跟那个丢了性命的倒霉蛋一样,就不值当了。”
尽管赵婷婷的师兄说,张姓煤老板还算有点良心,主动承担了几位受伤天师的医疗费用,并且赔偿了死者家属一大笔钱款。
但权衡利弊后赵婷婷还是怂了,不打算趟这个浑水。
她给虞妗妗致电的原因,就是好奇虞妗妗有没有收到求助,会不会过去帮忙。
对此虞妗妗表示:“你要不告诉我,我压根不晓得这件事。”
赵婷婷:“那要不我把那煤老板的联系方式推给你?”
“听说要能帮他处理掉诡事,有重金酬谢。”
“不必了。”虞妗妗只当听个故事,并不是很感兴趣。
她又不缺钱,更乐意去处理一些和她有缘的事件和人。
既然煤老板找了一圈都没联系她,说明他们之间没什么缘分
。
虞妗妗并不知晓,自打她接连处理了齐家、吕知安等事,早就在南城和周边城市的上层很有名气了。
只不过那张姓的煤老板到底是外省人,并且还是挖矿起家的暴发户,很多自诩豪门身份的人家都不乐意跟他交际,看他笑话倒霉都等不及,自然也没有人会真心帮他、给他分享信息。
挂了电话,她并未把这件事放心上,继续按部就班地在旧巷摆摊。
二日之后,虞妗妗却接到了天师府李毅的来信。
虞妗妗:?
“什么情况李队,之前的事又出变故了?”
李毅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又来打扰了前辈,有一档求助事件颇为棘手,但徐师姐和其他几位能带队的老人手里都有活儿,不知道你近期有没有空闲时间和兴趣,能出手相助?”
“来回机酒都由天师府报销,事成按照A级事件结算酬金。”
虽说天师府和这位大妖的关系是愈来愈融洽了,也基本把虞妗妗发展为了半个编制内的成员。
可总是麻烦她办事,也不是那么回事;
李毅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虞妗妗:“……你们天师府还真不把我当外人哈。”
她语气无奈,揣着手微扬下巴:“先说说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西北省区前段时间出了件事情……”李毅说了没几句,她听着便觉得耳熟。
“姓张的煤老板?”虞妗妗打断话语。
李毅面上露出惊讶:“你知道?他求助过你了?”
虞妗妗摇摇头,说:“听朋友提了两嘴,但他没找上我,我便没有掺合这件事。”
“怎么都惊动你们天师府了?”
李毅苦笑一声,说道:“既然你听说了内情,应该知晓有一个过去理事的小术士在西北身亡。”
虞妗妗眉角一挑,猜到了什么:“死的术士不会是你们天师府的人吧?”
“……就是。”
在李毅的唉声叹气中,她又进一步了解了此事的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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