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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也没听见夫君的回应,东娘抬头瞧他仍闭着眼睛。
东娘小心翼翼地抬手描摹他的容颜,今年他已四十有二了,若近了瞧眼尾也有细纹了。早间帮他梳头时,也能发现好多根白发。不过他身形一如既往的瘦削,不似朝中许多得势的中年官员身形逐渐发福储肉。
东娘伸着食指去钻他的嘴,却被他攥住手不放反咬一口,咬完也不放开。
水湿的青葱玉指骨节分明,皮肤上沾的水珠在烛光照射下就像宝石珠子似的,熠熠夺目。
他这时倒是缓缓睁开眼睛了,一眼的清明,连带点想要肏穴的欲望。
“夫君,你咬疼我了”
“那是在提醒你,下面吮着东西的那处儿该动一动了”说话间邓仁杰又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
性事上邓仁杰一贯的不喜欢出力,每次都是给东娘下命令,吩咐她来动。
两人成亲前的那段时日,邓仁杰就总喜欢在房事上刁难东娘,不就是嫌她吞吃套弄得慢,就是嫌她腰不够塌屁股撅的不够高。
如今即便是在这孕期,也没体贴她一点儿。
东娘听话地亲亲他的胸口,便开始上下套弄,那物什也实在是粗壮硬挺,若是不动的时候还好,只软软的含着那东西,含到情动处,身体下意识的先她心里一步开始沁水儿,那股劲儿却是久久过不去,穴里不自觉就箍着他的肉棒痉挛起来。
只是现在吞吃起来,那粗硬的特点却是放大起来,撑得她下面的穴眼儿吮的艰难。
她心里越是觉得吞吃艰难,那穴儿里却是越来越得趣起来,里面的骚肉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缠吸得更紧,这么弄了一阵儿,那屄户便稀沥沥喷出大股大股的水儿来。
性事上,邓仁杰从来都是只需享受,现下瞧着他的小妻子哀哀垂靠在他胸膛,往下看这水里的肉屁股却不得闲,一下一下地伺候着让她怀子挺孕肚的东西。
邓仁杰心动,又起了作弄她的意思。手里捉到那颗阴珠细细抚弄,随着东娘身子颤动的越来越厉害,他忽然狠狠扯住细嫩无辜的阴珠,来回搓揉,眼见着那阴珠在他手里被玩得肿胀起来,他仍不放手。
东娘带着哭腔阻止他,试图扯开他作乱的手,可反被他把自己的手按在阴珠上,大手覆在她之上带着她取悦自己。
“怀...玉,不...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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