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达不满的嘟囔,然后故意在最起眼的脖子上吸出了一个红艳艳的吻痕:
“我想让别人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我要让他们羡慕我、让他们臆想你每天晚上是如何在我身下被我肏到流眼泪呻吟……”
“啊!~~”
乳头被德国人隔着衣物拧住掐弄,艾斯黛拉半是疼痛半是难耐,忍不住紧紧握住了德国人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兰达呼吸沉沉,目光幽暗的盯着镜子里那被自己玩弄得呻吟落泪的女孩儿,嘴角也不禁得意的勾了起来;
当她闭着眼睛伤心的啜泣时,兰达一寸寸的拉起了她的裙摆、露出了她裙底的风光……
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女孩儿今天居然挑了一件裆部只有两条开叉线的镂空蕾丝丁字裤穿着;
兰达对此十分意外,他扭头看向怀里的女孩儿,忍不住伸手去摸她那夹在两条细线中间的红肿肉批、恶劣的调戏着问:“怎么想到穿这条内裤呢?故意把这里露出来等我肏吗?”
“因、因为肿了……”
艾斯黛拉哭得一抽一抽的回答,“只有这个……穿起来不痛……”
女孩儿这番“天真无邪”的话,彻底把兰达给逗笑了;他怜爱的吻了吻她的脸蛋,然后从怀里掏出那两颗用链子连接在一起的金属球体,诱哄道:
“那我们把这个戴上好不好?这个冰冰凉凉的、戴上去肯定就不会痛了……”
艾斯黛拉泪眼朦胧的望着他手心的东西,抽噎着问:“可是……这个怎么戴……”
“就是塞在这里。”
兰达摸着她肉逼的手指轻轻一按、就触在了她腿心的入口处,他温柔的哄她、亲她,说着各种令人脸红的谎话:
“塞进去冰冰的、我们艾拉的小穴就不会痛了……而且我们艾拉现在天天被肏、如果不拿东西堵着,在舞会上流水该怎么办……到时候裙子都打湿了、大家就知道你被肏成小淫娃了……”
“呜呜……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
听到他这样说,艾斯黛拉被吓得直摇头;
达成目的的兰达满意的笑了起来,然后便继续诱哄着她张开嘴巴、将其中一颗金属球含进嘴里用口水打湿润滑;
两人站在穿衣镜前,兰达在艾斯黛拉身后抱着她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对着镜子、一点点的将那颗被她用舌头和口水润滑好的金属球,塞进了她红肿的肉逼里。
那冰凉的金属球体一进入身体就将艾斯黛拉激得打了个哆嗦;另一颗金属球沉甸甸的坠在体外,迫使她不得不缩紧肉穴、夹紧体内的那颗金属球,以防它们掉出体外。
虽然肿辣的肉穴暂时得到了疏解,但没夹一会儿、艾斯黛拉就感到腿心的穴肉被坠得发酸发胀,体内的球像是要掉出来一般;
于是乎,她只能含着哭腔委屈道:“可是……还是不舒服……我不要戴这个……”
“都已经塞进去了,怎么能说不要呢,”
德国人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她,并放下了她的裙摆、强迫她自己站好:
“难道让别人发现你在礼服裙子下面露着穴、不停流水吗?……你猜别人如果发现这件事、你会不会被拖到储物间、被人蒙住眼睛轮奸?”
“……他们会把你按在地上、一个个的肏入你的身体、不停的将那些肮脏的精液灌满你的小子宫、直到你背着我怀上某个野种……”
兰达冷冷的说着,并隔着衣服掐住她的奶头、惩罚性的拧了一下:
“如果你敢怀上其他人的孩子、我绝对不会送你去医院……我会把你绑在床上、一直肏你、不停肏你、直到你在我身下流产晕过去……”
“……不、不……不要、不要!”
艾斯黛拉被吓坏了,她脸色苍白如纸,不停的摇头,连双腿都在不停的发抖:“我不要被轮奸……我不要怀孕……我不要……不要……”
“所以你就得乖乖听话,”
兰达捧住她的脸,深深的与其对视,此时他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温柔深情样子:
“只要你听话,我就会永远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所以你会听话吗?我的小艾拉~”
“会……我会……我会很听话的……”
艾斯黛拉嗫嚅着嘴唇回答,眼睛里满是绝望的灰翳;眼泪弄花了她精心绘制的妆容,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道白沟,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摔碎了面孔的陶瓷娃娃;
兰达注视着她,微笑着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幽幽道:“那就继续打扮吧,我们要漂漂亮亮的去参加这场舞会……”
……
晚上八点,坐落于布洛涅森林清幽地带的别墅式宫殿灯火通明,人们来来往往的说笑声和交响曲音乐混合在一起,打破了这个略显萧瑟清冷的秋日夜晚。
当隐迹多日的艾斯黛拉挽着兰达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些和她素日交好的社交人士纷纷围过来与她打招呼、关心她的身体健康(因为兰达对外宣称她病了),对此艾斯黛拉只能回以勉强的微笑,表示自己正是康复中、一切都好。
“欢迎光临寒舍~拉帕蒂小姐~”
当穿着一身金绿色长裙的弗朗西丝卡张开双臂、朝她走来时,原本拥堵闷滞的空气立刻变得“豁然开朗”;
身为舞会东道主的她今天打扮得异常华丽,那件用黄绿色水晶绣缀成各种昆虫图案的金绿色长裙让人不禁联想到莎士比亚戏剧《仲夏之梦》里的精灵女王“泰坦妮娅”;
她穿过人群热情的拥抱了艾斯黛拉,当她身上那股馥郁到近乎颓靡的晚香玉香水味钻进艾斯黛拉的鼻子里时,她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很高兴来到这里做客……西茜。”
“让我们享受今晚的舞会吧,亲爱的。”
弗朗西丝卡握住了她的手,脸上的微笑温柔而坚定;
艾斯黛拉忍不住感动的笑了起来,于是下一秒弗朗西丝卡就扭过头、对一旁的兰达挑眉道:“介意把您的女伴借给我片刻吗?我想我们有些女孩子之间的话题要聊。”
“当然可以。”
兰达笑眯眯的应答,然后便松开了挽在艾斯黛拉腰上的手。
弗朗西丝卡拉着艾斯黛拉参观起了她布置的舞会现场,只见舞厅天花板上绕满了常青藤和蝴蝶兰,就连那出自18世纪波旁王朝的镀金树枝形落地灯台都由好几层玫瑰花烘托着。
舞厅里散发着浓郁的花香,这在秋天是件无比奢侈的事情。
弗朗西丝卡以这种奢侈优雅的生活引以为豪,并自豪的向艾斯黛拉讲述了她是如何费尽周折让人从南法将这些新鲜的鲜花运送到这里;
艾斯黛拉心不在焉的听着,时不时的点头以做回应;
就在两个人走得好好时,艾斯黛拉脚步忽然一闪、整个人差点栽倒在地上;
弗朗西丝卡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急忙问:“发生什么了?你还好吗、艾拉……”
“我……我很好……”
艾斯黛拉咬牙站起来,努力想要做出无事发生的样子。
弗朗西丝卡的目光轻轻扫过她颈边那紫红色的痕迹,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了角落里,一脸严肃的小声问:“告诉我,那家伙一定有做避孕措施吧!”
“……”
艾斯黛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她不懂什么叫“避孕措施”,但有点被弗朗西丝卡的严肃表情吓到,只能楞楞的问:“……什、什么叫‘避孕措施’?”
弗朗西丝卡哑然,她那张美艳成熟的脸庞在凝固片刻后再度恢复了正常;她放缓了神情,认真的向女孩儿解释说:“就是他有没有将那种‘液体’射在你的身体里……如果他经常将这样做的话,那么你很容易怀孕,明白吗?”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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