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我能听听吗。”
他笑:“说不定我下次能用上呢。”
大家都没多想,还以为是他想追什么其他人,想学学楚洵“先进”的经验而已。
只有楚洵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当时楚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忽然一脚就把他踹开了半米远,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他:“你再提他一个字试试?”
魏明轩被踹得踉踉跄跄差点摔了,好容易扶住桌角稳住,瞪了他半秒,衣服一摔,“草”了一声,就拎着酒瓶过来了。
这场架早该打了,两人心里都清楚。
打架的原因,跟刚刚的某句话、某个字眼毫无关系。单纯只是因为都忍了太久。
但两个当事人心知肚明,看在别人眼里就好像是突然暴起的暴力事件。
刚打起来,就有人劝架,可越劝越拱火。
原本要是只有魏明轩一个人发疯,这架打不起来,打起来了也好拉开。
可最莫名其妙的是,楚洵竟然也完全按不住。
这两人都不是什么花拳绣腿的白斩鸡,打起来的破坏力本来就有点吓人,尤其四下都是酒瓶,抄起来就能当武器,劝了两句没劝动,就没人再敢上去拉架。
包厢里很快一片狼藉,楚洵把魏明轩按在地上踹了两脚,起身,把人全赶了出去,冷静地道:“你们都出去,我们自己解决。”
大家被关在门外,全都惊了。
多数人只知道这两人关系确实一般般,但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仇这么大怨。
周彬算是在场除了当事人以外唯一一个知道点儿内情的。
他为了劝架下巴上被砸了一拳,被连推带搡地推出去之后,电光火石之间,就想起来了什么。
方知墨,一定得把方知墨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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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墨匆匆打车赶到周彬给他发的位置之后,额头上已经急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夜幕已经黑得差不多,酒吧楼下正等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见方知墨,就小跑过来把他往楼上带,“他俩在楼上,门关着谁都进不去,不知道为什么就打起来了,谁劝都劝不住——”
方知墨轻轻“嗯”了声,“我们快上去吧。”
两人停在门口,方才还围在门口的人见了方知墨,立刻默契地给他让出位置。
门内仍隐隐有辱骂声传出来,听得不算真切。
“你就说你他妈是不是捡我的漏?微信是我给的,门票是给我的,还有前年,不是我当时信了他妈你的邪,你能有机会?你是不是得给我磕几个响头啊?啊?”
包厢里,魏明轩脸上都已经被酒瓶砸出了血,额头血迹一直顺着脸颊流到牙齿,一张嘴,显得血糊糊的狰狞,瘫在地上,但还在笑:“你少在这装不在乎,也在意得不行吧?他要加的是我,不是你,慌了吧?不然你知道之后干嘛也跑平市?”
周彬看了一眼方知墨,砰砰砰地砸门,“哥、哥!你他妈别说了!倒是把门开开啊,我把方知墨叫来了——”
里面的声音安静了半瞬。然后——
“叫他来干什么?”
“你他妈把他叫来干嘛啊?!”
两人几乎是同时冲他吼。
把周彬吓得瞬间没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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