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许风酿的表情温柔了不少,清咳一声,嗓子还带点哑,身上也没下去,“孩子好像大了点。”
方臻也没想好怎么回敬,他身上也很难受,强撑着,“嗯,你也黑了。”
许风酿:“……”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因为周围的男生都比他黑,他一直觉得自己没被晒黑,谁知道还是黑了。
“我记得,”许风酿问,“你喜欢白一点的男生?”
方臻想起他以前还跟着他的小弟背后说过许风酿小白脸,顿时心虚。
“昂,”方臻言辞含糊,“是吧,你这样挺好的。”
只不过一星期没见,竟生疏至此。
可哪怕生疏了,还能上来就接吻,可怕的很。
许风酿听他的语气,可没听出来“挺好”的感觉,他人生头一次生出一点颜值焦虑,甚至想进卫生间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变了样。
方臻不动声色,挪了挪他的皮肤。
想从那堆烫屁股山芋——许风酿的衣服上,挪下来。
他就说,人不能做坏事,但凡干一点坏事报应就会找上门,谁知道许风酿今天居然会回来?
还刚好撞见他在他卧室睡觉!
方臻深呼吸,好,屁股挪了有一寸了,继续努力。
许风酿又忽然开口:“你买了什么?”
方臻僵住,他也想不起来了,下意识道:“你拆开看看呗。”
许风酿故作矜持,“你的东西,我拆是不是不太好?”
方臻睁圆了眼——
他们一起住了两个月,他的快递许风酿有少看过吗?
许风酿嘴上这么说,行动上还是很诚实,拆快递比方臻还麻利几分,很快从包装里拿出来一个长条形的抱枕。
“你这个是……”许风酿沉默了一下,“抱着睡觉的安抚枕?”
方臻这才想起来他下单了什么,飞速过去,从许风酿的手中把东西抢了过来。
要死!
“我知道这个,没什么好羞耻的,”许风酿倒是善解人意,“孩子月份越大,孕妇的腰椎承受的重量就越重,有些人睡觉的时候身边需要围一圈的枕头来帮忙承重,你买这个说明你有先见之明。”
方臻都不太好意思,说这么冠冕堂皇,他其实就是晚上想抱着点东西睡觉。
许风酿走近他,随后和他擦肩而过。
方臻转过身,发现许风酿已经去整理被他弄乱的床铺,本来衣服已经被他睡皱了不少,经过他们刚刚的动作,他的床像是经历过激烈的战争,根本不能看。
也没怎么……
也没怎么动吧,怎么就这样了?
方臻今天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一直没呛声过。
许风酿掩住嘴角的笑意。
有些时候,看方臻犯没犯错,看他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如果冤枉了他,他立刻像是一只咬人的小狼,不把冤枉他的人撕下一块肉来不罢休。
可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眼神一定是飘忽的,一定是垂头丧气的,边心虚边观察人的反应。
发现他的视线,还会连忙躲开,表情看起来很拽,其实外强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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