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战,怕是又会变得麻烦。
不过,这倒不必提醒阿古勒,他的本意就没想过让伽兰覆灭。
只是公主联姻,不知远嫁而来的是哪一位公主,皇帝又要将公主嫁给哪一位首领。其中利弊,怕是不好盘算。
阿古勒见他坐了半天也不躺下,顺势拽过胳膊,强行将他揽臂抱着。
沈常安很是抗拒,却被阿古勒单手钳制住双腕。
他背对着,阿古勒便顺势亲吻他的脖子和耳廓。
“别!放手!”
阿古勒握紧抓人的手:“沈常安,你如果是梵音,早就被我赶出去了。”
沈常安被拉扯着衣服,双手钳制,只能任由阿古勒折腾。
“王八蛋……”他咬着牙,涨红着脸。
阿古勒挨着他的脸亲了一下:“我跟萨娜什么事也没有,进去后我就睡了,只是装给她阿爸看而已。”
“当我是傻子吗?”沈常安恼怒推拒。
却被不耐烦的阿古勒翻身摁在身下。
“我说过,我的忍耐有限。”
毛皮衣衫滑落,沈常安被狼狈地掐着后颈。
骂人的话语压着喉咙,脊柱弯曲紧绷。
阿古勒:“闹什么?要是梵音,早就贴上来主动求我。我对你一忍再忍,以谋士的地位将你供在军营里,你还有什么可闹?”
沈常安被钳制的双手紧握成拳,血液逆流,脖子里的青筋根根暴起。
阿古勒扯开厚实衣襟,用防风布制作的车棚里热得人直冒汗。
他蛮横了许久,等沈常安彻底不再抵抗才缓下阵来。
微微俯首,将人抱在怀里安抚。
“在西麟哪个首领不是三妻四妾?梵音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闹。”
他尽可能轻柔地抚着沈常安眼角,明明人就在身边,却又好像缺了什么,总觉得不经意间沈常安就会逃走。
“萨娜有中意的人,她阿爸嫌对方没本事死活不同意,就拜托我帮忙骗他阿爸。”
阿古勒松开钳制人的手,只觉得这吃了药的人浑身都散着温热,不像前几次,从头到脚跟个冰块一样。
沈常安仰着脖子,侧头避开,双手紧拽着阿古勒臂膀。见皮肤完好,报复性地抓开好几道红痕。
阿古勒也不恼,笑了笑,由着他抓出血丝。*
西麟城地处偏僻,但地方不小。
前面是草原,后面却是干涸的黄泥地,再往后一些便是漫无边际的沙漠。
这里的房屋多是些混合后的沙土建成,主黄色建筑,条件好些的人家会在墙上涂抹颜色,看起来很特别,像画中的天国。
房屋成排紧挨着,相隔的道路上随处可见牵着骆驼的商人。
城里多数是女人和孩子,着装与草原无二,只是身上的银饰会更多些,穿得越繁琐代表着身份越高贵。
阿古勒买了一头骆驼方便沈常安骑行,他则拽皮绳牵引着一路前行。
“我们这儿有不少矿场,主要生产银器,其次便是丝绸。草原三十部和西麟主城只有祖辈上的联系,到了我们这代,牵扯到的血缘关系已经很少。不过草原若是要征兵,主城里的人就是最大来源。”
沈常安看着主城车来人往的人群,心叹这繁华度不比伽兰主城差多少。
“只是祖辈关系?难怪矿区的生意不受四首掌控。”
做生意的人路子多,虽人在西麟城,但生意之间却牵扯着好几个国家。也因着收入不错,上缴的税银可观,连年征兵对他们的家族反倒不会有什么影响。可也越是这般没有影响,才会越发的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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