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匆忙,所以按照这几天的惯例,肯定是要做夜宵的。余宸明想起家里冰箱还有几个绿了吧唧还没熟透的芒果,叨叨地说待会儿就全都切了做成宝宝泥,一定要一口口塞云颢嘴里吃完。
云颢笑了笑没回答,只是在脑子里慢条斯理地过了一遍余宸明未来一周的行程——下周《偶像天成》因为档期冲突暂停播出,余宸明除了给新专辑录制预热之外,暂时没有其他工作,明天当然也是休假日;不过他下周就要回公司正式开始处理工作,在家的日子不会有上一周那么多了。所以今晚......余宸明回家先进厨房,换掉昂贵的演出服,穿上背心短裤和围裙,嘴上说着要做做酸芒果,实际还是乖乖拿出鸡蛋白糖牛奶和草莓,准备做个水果松饼。不一会儿,蛋奶混杂着水果香味儿飘得满屋子都是——云颢给John打完电话,走进厨房,搂着小孩背后咬了下耳朵。
余宸明还以为他饿了,一边切草莓一边说再复烤一次就好——却感到男人的手正顺着松垮的裤边钻。他猝不及防一个手抖,要挣脱,却被抓得紧,气急败坏地说:“我手里还拿着刀呢!”
比这可怕多得武器他见得多了,云颢满不在乎地“嗯”了一声,短裤动起手来真方便,背心也是,而得寸进尺的男人还从他的耳朵一路亲到毫无防备的脖颈,只轻吻那一处,余宸明就不得不松了刀,双手撑在砧板两侧,勉力支住发软的身体。
烤箱里传来叮地一声。小孩喘着气刚要回头骂他,云颢便顺势咬住了叨叨的嘴唇,同时伸手把刀拨到了远远一边去;信息素弥漫开来,让怀里人更没有挣扎的余力,只能瘫软地换成了胳膊肘撑着,腰都塌了下去,把脑袋都埋在了胳膊上;这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如愿以偿地把穿着围裙的小孩压在身下。
烤箱里水果松饼就这样被扔到一边,云颢把余宸明直接抱上了桌,在厨房反着吃完正着吃。可这都没完,又哄着人进了浴室,泡得小孩手指都发皱。窗外早已漆黑,余宸明昏昏沉沉,以为这就结束了吧,是不是能先把烤箱里的松饼拿出来——可是云颢又给他裹着浴巾抱上床,不拿睡衣,反而翻了个身压上来继续——他甚至都不记得云颢什么时候从床头柜翻出脚铐又给他铐上的,他满脑子都是:以后要不别在家里穿短裤背心了。
别说短裤背心了,第二天他光溜溜地在被窝里醒来,浑身上下感觉跟被车撞了也差不多,酸痛得提不起一点力气——但这回罪魁祸首没逃逸,胳膊还搭在他的腰上,搂着他合眼休息;他一动,云颢就睁开眼睛,低头看他。
沉香味道肆无忌惮地铺展开来;这男人在家里和在外面完全两个模样,卧室里全都是alpha留下的气味,好像要把圈在里头的omega全都浸透似的——玫瑰的味道也只有怀里那么一点,男人低下头来,懒洋洋地想讨一个吻。
余宸明脸一埋,躲过了,不过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这怀抱热烘烘的感觉真很好:大概是枕着两块胸肌一晚上,所以睡眠质量飙升吧——他闷闷地埋了一会儿,清醒点了,回想起昨晚那些荒唐事儿,当即气愤地忽然猛地张嘴狠咬一口——咬了也不松口,抬眼瞪着云颢;不是他不想指着人骂脏话,只是昨天晚上嗓子已经喊哑了,这会儿只能用行动表示愤怒和指责。
小孩刚才不给亲,这会儿还咬他——云颢眉毛都没动一下,然后余宸明就感到被子下紧贴的地方,某一处地方......似乎又慢慢的......余宸明瞪圆了眼睛,赶紧松了口,虫子似的蠕动后退,眼里“不会吧还来”的惊恐几乎要变为实质。云颢伸手轻易把他捞了回来——不顾小孩微弱地挣扎,小声哄着说不进去、马上就好,然后借了人大腿用。
余宸明也就醒了十分钟不到,又抽抽噎噎地恨不得直接昏睡过去——不进去是不进去,但是那种被吃干榨净的感觉可一点没少......alpha到底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啊?他彻底瘫软装死不动了,云颢拿湿巾过来帮他擦干净,他都闭着眼睛生无可恋,一副你爱咋滴咋滴、躺平任你宰割的模样——云颢看着好笑,凑过来亲亲他鼻尖,道歉说:“明后天我都得回公司,没法在家陪你了......对不起,嗯?是我没控制住......”
他声音里听起来可没有一点后悔,顿了顿,反而想起久远的回忆,此时也能厚着脸皮地坦诚道:“不过——现在想想,应该在你搬进这儿的第一天早上,我就想干这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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