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抱着她,一步步向自己的?寝殿走?去。
水珠顺着□□的?身体滴落,白玉砖上蜿蜒水痕,喜恰还来不及打一个寒噤,重归干爽的?衣裳就将她兜头罩住。
入目赤色,少年?也是红衣乌发,薄唇轻抿,一点红意还未从他脸上褪去。
倚在他的?胸膛前,喜恰想着,怎么也不可能着凉,毕竟他的?身体已足够火热。
“该睡觉了。”她轻声对哪吒道,音色轻绵。
双修过后的?身体,其?实应该更加精力充沛。
但看过了哪吒先前没给她看的?,真真切切,彻彻底底,明白了什么是双修,现?在喜恰的?感受就是——太刺激,折腾不动了。
哪吒步履未顿,只是搂紧了她的?腰,轻声嗯了一句。
殿内从不曾熏香,少年?本身的?莲香已然浸染馥郁,唯有灯火绵绵,烛影煌煌,檐上的?铃铎因关门的?动静轻微作?响。
转过屏风后,他将她放在同样满是莲花香的?床榻上。
喜恰阖着双目,刚想翻个身睡觉,猝不及防双手?又被扣住,清隽的?香气一下窜入鼻尖,浓郁却不甜腻,原是哪吒又倾身而下——
她猛地睁开眼,缩起脖子,“你、你做什么,不是睡觉吗?”
哪吒收紧指尖,手?心与喜恰紧紧相贴,清俊的?脸庞上浮现?一丝迷惑,好似很真。
“这?不是要?睡么。”
言罢,他吮吻着她的?颈脖,呼出?的?热气就在颈上和耳际来回流连。
喜恰不由喉咙发紧,腰肢轻颤,晕晕乎乎的?,不知何时?身上已然干爽,少年?的?乌发与她的?发纠缠,一同铺散在云榻间。
发间浸透着馥郁莲香,香气从未如此?浓烈,慌乱间,唇间嘤/咛一声,又连忙深呼吸一口气,喜恰软着声劝阻他。
“你不是腰不好么?别、别折腾了,届时?真伤了。”
烛火晃荡了一瞬,似暗复明。
哪吒的?动作?顿住,埋在她颈脖间的?头抬起,热气呼在她的?下颌上,又惹得她一颤。
“什么腰不好?”
许是殿内暧昧的?气氛尚存,他的?声音仍有一丝慵懒,听?不出?太过震惊。
于是喜恰真没听?出?来,犹自平复着呼吸,眼见他停了动作?,心觉有戏,循序渐进相劝着:“上回在陈塘关的?演武场,我都看出?来了......”
哪吒没说话。
“我就是轻轻拧了一下你的?腰,你显然不舒服,这?双修太耗费精气神,你还是不要?太大动静了。”
沉默依旧蔓延,唯有门外一点铃铎的?清脆响动,微弱又平静。
喜恰也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察觉不对劲,刚要?从躺平的?姿势直起身子,就听?见少年?轻呵一声。
下一刻,扣住她的?手?越发收紧,缠绵的?吻接踵而至,眼睛,鼻尖,唇瓣与颈脖,每一次想要?开口说话就被他的?吻堵住。
乌发与他的?指尖纠缠,摩挲声响清晰在耳,不忘顾及她的?耳垂,在耳尖轻轻一捏。
腰肢也被牢牢桎梏,少年?常年?持/枪的?手?带着一层薄茧,揉开一阵酥麻的?热度。
喜恰懵了,懵了一会儿又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可以同时?做这?么多事?
“不、不是——”她轻颤着声,终于找到间隙开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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