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hehuan4.com(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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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温荞从未见过的阴森邪佞,那是温荞从未听过的冷漠嘲讽。

温荞不欲当真,可对方冰碴一般又隐隐挑衅的眼神让她连说服自己都不能。

于是她遍体生寒地回想,他怎会说出那种话,怎会怀有那种思想。

哪怕某些时刻已经发觉那些潜藏的阴暗偏执的危险苗头,可他分明是会为了一只流浪狗去翻垃圾,并且自己淋雨却把小狗用校服包起来送去救助的少年。

她以为那种阴暗只是恋人之间一些无伤大雅的私欲,一直以来的温柔模样让她根本无法将现在的他与那个他联系一起。

甚至他说“宝贝儿”的那种腔调荒谬地让她联想到念离。

不,温荞摇头,他不能变成他那般可怖模样,他不能被这种私欲毁掉。

“阿遇——”温荞从床上爬起来跪坐身侧抓紧他的手臂,眼睛蓦的湿润。“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很好呀,”她强撑一个笑容,循循善诱,“你不要有那种想法,也不要冲动。你一向是个善良的孩子,你的未来前途无量,不是吗?”

“所以你是自愿的?”似乎她的话都白说,少年微微挑眉,敏锐地下了结论,并且不等她开口,已经又笑着颇有些讽刺地说“而且到底为什么我不能这样,我不能有那种想法?”

“我为你报仇,我帮你惩罚那些欺负你的人不好吗?”他握住手腕将她带进怀里,抬手抚摸她的脸,诱哄般温柔地问,“你觉得我做不到,还是失望?”

他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如果不认真听,温荞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她握住少年的手想说什么,偏他并不给她机会。

单手解开拉链分开她的腿后,温荞被他握住脚踝带至身下,滚烫的性器抵上穴口,圆润的龟头在穴口戳刺研磨。

他平时也做前戏,但总是急躁,把她弄湿后便尽根抵入,不像今天这般温柔细致,舌尖绕着粉嫩的乳晕打转,指腹也在被冷落的另只乳房揉搓,牙齿轻磨间,张嘴似乎要将那滑腻的乳团一口吞下。

温荞被那条舌头折磨地受不了,整只乳房都被舔得湿润,原本嫩红的乳首也被吸吮磨咬地胀大,难耐挺立。

她难受地嘤咛出声,泪眼朦胧地低声求他。

程遇对此全当没听见,手掌从柔软的腰臀摸到小腹,指尖在敏感的阴蒂揉搓,直到她浑身一颤,又哭又喘地合拢双腿把他抱紧。

他将满手滑腻的液体抹在女人腿根,手掌带着女人的手握住欲根撸动几下,腰腹施力,一边含着耳垂的软肉噬咬舔弄,在她耳边轻哄,一边碾着入口的两片嫩肉研磨。

“乖点,宝贝儿,自己把它塞进去。”

“嗯不”明明渴望他,想要填满他的欲望,可是又害怕,好像一旦插入,什么就会改变,或是定性。

温荞含糊哽咽,被迫握在手心的坚硬炽热,被他带着有意识地抵在入口反复试探,每每陷入一点便抽出,以致浑身虚软无力,还没被插入已经开始生理性痉挛,泪珠一颗颗滚落。

她可怜无助地小声叫他,睡裙堆在腰际,手臂攀在肩膀,雪白的身子近乎赤裸地暴露眼底,绵软晃动的白色乳波不停挑战男人的忍耐力。

“所以是不要我,对吗?老师已经不想和我做爱了吗”少年嗓音喑哑,大手从乳房滑过,在满手滑腻即将从掌心流出时指腹夹着肿胀的乳尖轻轻捏了一下。

“没有呜呜”尖锐的痛感让温荞又疼又爽,蜷着身子哭喘着叫出声,指甲陷入少年手臂,整个人有些崩溃的酥麻和疼痛。

明知他是故意歪曲,想博同情,温荞还是忘却所有,愚笨地落入圈套,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带着哭腔撒娇,“没有呀,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

“可是老师不肯主动。”伸手抚过女人发丝挽至耳后,他一边挺腰,性器在女人逼口不停地磨,甚至陷入,一边又冷静开口,故作为难地说,“是因为我惹老师生气了吗?是因为我睚眦必报,不满足您对我的幻想,所以惹您厌烦了吗?”

“可是老师,”他勾出一个笑,捧住臀部性器猛然顶入的同时,低低开口,“您怎会觉得我只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

“我没有欺负你吗?我没有把你欺负到哭吗?”他说,薄唇贴着女人唇角一路辗转,亲到乳房,低头含住那抹殷红,野蛮地往深处顶送。

“还是其实只有‘善良的孩子’才配被老师喜欢?”

他像只狡猾的狐狸,语气温柔亲昵,甚至给人撒娇乞怜的错觉,实则每句话都含着刺。

身体毫无反抗余地地被他占有,犹如被狂风骤雨摧折的白山茶。

温荞双手环在恋人颈后,被他的眼睛蛊惑,又被他的唇舌刺伤。

哪有什么觉得他只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哪有什么只有‘善良的孩子’才值得被爱。

他很聪明,可她的敏感和悲观也让她深谙某些东西。

她知道他其实从未对她有过老师的尊重,知道他一直以来对她的野心和势在必得。

尽管他们身份禁忌,偶尔他会讨巧卖乖地叫一声姐姐,可本质上她在他那里连平等都难以获得。

被包揽被照顾被决定,温荞的包容和底色让她一直被他豢养的宠物一般对待还心怀感恩。

可这样对吗?

她作为一个成年人被自己学生幼鸟般的庇护羽翼之下,甚至为此生出一些阴暗的心思,这样对吗?

而且正因他的出发点是她一直渴望的偏爱,是我是你的底气,我为你撑腰。

温荞无法对此妄加指责,小心措辞,怕伤害他。

可到底由于那种行为在她认知本身就是错的,还是因为潜在对象是念离,温荞又无法坦然接受。

因此那种违和矛盾像一根逆刺扎在喉咙,不能吞不能拔,只有无可奈何的接受。

可少年不懂这些,又或者他要的不是这些。

大手揽住肩膀将她整个带起,乌黑的秀发随着起伏的动作在背后摇晃,拂扫手臂,程遇托臀将她抱到腿上以女上的姿势进入,拉过她的手。

“老师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优秀、完美,抑或皮囊?”他轻轻抚摸她的脸,低声说,“可如果没有这些呢?”

他说,“如果我不再优秀,如果我并不善良,我是否就对您失去意义,不值一提,也不再被您喜欢?”

不是,不是这样。

温荞流着泪摇头,在恋人怀里颤抖,眼眶通红。

喜欢就是喜欢,怎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外在条件便突然消失。

而且她从未用完人的要求对待他,要求他优秀,要求他没有缺点,不许犯错。

反而是她一直意识到他优秀背后的自律辛苦,包容他的阴暗负面。

可是这些等于歧途吗,她包容他的偏执狭隘等于她要眼睁睁纵容他变成念离那般的疯子吗?

“阿遇”他的每个字,每句质疑都叫她心如刀割,可她又想,在此之间,她的每次犹疑原来他也同样感受。

好在少年没有逼迫,向她索要答案。

从前他告诉她该怎样爱时已然这样,如今问她爱什么时还是如此这般。

他总强调自己的糟糕负面,却忽略那些融于本性的宽容善良。

程遇被她几番呢喃,温柔脆弱地呼唤名字,指腹蹭掉她的泪,亲吻她的嘴唇。

温荞被他搂抱入怀,清亮含泪的眸子专注凝望,只消看一眼,便能明白一切。

程遇低眉看她,漆黑的眼眸暗流涌动,将她向后压在床褥,双腿分开摁在腰侧,一边专注而阴恻恻地盯着她,撕咬她的唇舌,一边用力抵入,一记又一记大开大合的操弄,野兽般凶蛮侵入。

温荞默默承受,藤蔓一般抱紧他的身体,感受那些布满热汗的肌理之下为她勃发紧绷的块块肌肉,毫不反抗地任其占有,直到高潮来临。

她从未觉得这张床小过,甚至上次阿韵来睡两个女生也不觉拥挤,可此刻这张床不知怎么突然变小,甚至整个卧室都变得逼仄。

她背对恋人分开腿跪在那里,在吱呀作响的木床声中,在少年完全投下的阴影当中,塌着细软的腰肢被少年钉在方寸之地占有,整个屁股连着腿根都被撞红,被迫痉挛咬紧少年性器的阴穴更是一片泥泞,嫣红烂熟的两片嫩肉肿的不成样子。

温荞尚且病弱的身子经不起这般激烈的性事,甚至刚刚消肿的喉咙再度嘶哑,偏头泛着哭腔求饶。

程遇看着她的泪眼,膝盖抵开双腿,高大的身子覆上去让她向后完全靠坐自己怀里,捏着后颈和她接吻。

本就稀薄的空气被尽数掠夺,少年结实的腰腹还就着这种姿势握腰插入,滚烫的鸡巴贴着湿黏的臀缝和腿根一下一下往里顶撞,温荞小腹发酸,被硬物填满的阴道也饱胀的不行,终是受不住地挣扎想躲,却突然听到他说:

“喜欢你。”

温荞挣扎的动作一下停住,睁大眼睛听他在耳边重复,一遍又一遍地说:

“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你。”

少年呼吸炽热,声音却越来越低,温荞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直到温热的白浊灌满阴道,她被人从后箍在怀里强制地插送几下,两人一同到达高潮。

温荞瞳孔涣散地缓了几秒,意识到自己被他困在蛛丝中央的飞虫一般缠抱怀里,最后听他说:

“你根本不知道我怎样地喜欢你,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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