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硕的头部一瞬间挤入,温荞腰臀紧绷,闷声喘息,又被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下意识绞紧,脸颊潮红地回头看他。
程遇静默几秒,将东西抽出,压在柔软的臀部,低头亲她的脸颊,“长夜漫漫。先吃饭吧。”
“嗯唔...”滚烫的硬物紧贴臀部,温荞被烫得身子一颤。
为什么,理由正当,她却觉得好过分。
明明是他撩拨在先,抽离时却丝毫不拖泥带水,好像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恶作剧般,只留她面对一地狼藉,狼狈不堪。
嫩红的唇被咬的失去血色,温荞勉强支起身子回头看他,眼眸红红,眼底细碎的光是无法言说的羞耻和悲伤。
呐。
真的是小狗啊。
没了主人不行。
“开玩笑的。”程遇从便利店的袋子里掏出安全套拆封给自己戴上,扶着性器缓缓抵入,握住柔软的腰肢慢慢抽送时压低身子含住她的唇,说“老师这么可爱,怎么停得下来。”
“啊...”这是迄今为止第一次由对方做措施的性爱,温荞忍不住流下泪来。
他买的应该是极薄的那种,滑腻微凉,只是几秒之后少年那处的滚烫就透过薄薄的一层传来。
少年插入半根浅浅抽送,短暂的给她时间适应,感受到里面的湿润以及吮咬后腰身一挺,粗硕的性器整根插入,腰胯撞着她的臀部,深而重地顶弄。
温荞圆臀紧绷,连带着穴道收缩,受不住的哭求,哽咽而含糊地,泪珠一颗颗砸在少年手臂。
她渴求的只是一点点,少年却贪婪的像要把她整个吞掉,连带着给予的也像浪潮般将她淹没。
“不行...呜慢...慢一点...阿遇...”嫩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痒而痛,晃动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
温荞断续地求饶,抓住他的手臂,在纠缠的唇齿间喘息低语。
偏偏身体违背意志,是放弃抵抗,亦或是渴望,湿润而绵密地纠缠,从根部到龟头,一寸寸缠上来,包裹吸附,吮咬碾磨。
光是每次抽送时的水声和阻力,让她自己都在动摇她是真的在求饶,还是和少年调情,渴望更多。
想到少年可能也是这样想的,温荞就崩溃的全身无力,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完全趴在了桌上,泪眼像一汪池水,一边哭泣,一边被贯入。
而程遇在她身后,不曾错过她的一丝反应,但也不曾对她有一丝心软。
温荞对他来说,从身体到心房都是干净赤裸的。
她的委屈太过直白。
大部分时候,他都不会吝啬给予安慰,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
但某些时刻,比如现在,他需要从她的眼泪里获得一些东西,满足一些阴暗的念头。
毕竟她有时真的纯洁脆弱到残忍。
明明满脑子下流的想法,偏偏看着那双眼和那张脸,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一双眸子冷凝到冰冷,程遇将她压在餐桌近乎蛮横地顶弄,在宫颈的小口徘徊,一下一下深入。
温荞哭的快喘不上气,抓在桌沿的指节泛白,双腿打颤,半点站不住,也无法合拢。
程遇被她越绞越硬,用后入的姿势弄了半个小时,眼见她腿软的要往地上跪,终于提腰将她翻过来。
性器在阴道内旋转一圈,再度蛮横地冲进去,直插到底。
温荞仰躺在桌上满脸泪痕,赤裸的胸乳和腰部晃动,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还是要被体力好的完全不知疲倦的少年按在身下操弄。
她感到难堪,呜咽着,刚用手狼狈地捂住眼睛就被少年拉开双手按在两侧。
“程遇,程遇...”她被捕兽器夹住的小动物般凄厉悲鸣。
她真的到了极限,阴道和小腹俱是酸麻,没了知觉,痉挛到胀痛,再不将堵在里面的精水排出就要爆开一样。
但他不停。
他抚摸她汗湿的身体和温热的眼泪,却一刻不曾停歇。
后来,温荞就失去了大部分记忆。
脏污的桌面和移位的椅子,异味的沙发布和湿透的床单。
不知道用掉了多少个套子,也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床上。
唯独在不知道几点,万籁俱寂,被少年抱在怀里喂水时,突然感觉手碗叮叮当当多了些重量。
她迷迷糊糊睁眼去看,却被少年捂住眼,温热的唇也一同压下来。
她听到对方说:
“小狗戴铃铛。”
“你后你就是我的了,宝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