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突袭!你不开灯鬼鬼祟祟干什么呢?”忽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吓得她手忙脚乱地让饭团掉地上了。
她的心跟着饭团在滴血。
“啪嗒。”灯被人打开了。
是五条悟回来了,两人对视时,若岛瞳的脸蛋鼓鼓的,一粒米饭还挂在若岛瞳的嘴边,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嘴里咀嚼的饭粒咽下。
空气中只有下咽的声音。
五条悟直接走过去。
她看见那双修长的腿停在她面前。
五条悟那头雪白的短发晃了晃,下半张脸略微紧绷着,他半蹲下来,说:“呐,我是那种舍不得给你饭吃的坏蛋吗?”
“就算你……”他停顿了一下,最后重新思考言辞:“至少我们曾经是同学吧?我也是同学当中最有钱的那个吧?”
六月份至八月份是盛夏,人群中最容易蔓延负面情绪,咒灵在这段时间疯狂增长,还出现了不少特级咒灵,很长一段时间,他每天都只睡三个小时,忙得焦头烂额,连学生都没什么空见,自然没有关注新闻,那时,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五条悟说:“你是六月时团队出的事吧,之后事务所自己违规,你要求解约,最后还得付一笔完全不合理的解约赔偿金,租约到期没钱被房东赶出来,如果昨天你没遇见我,你打算去哪呢?”
若岛瞳沉默。
他真的比高专时期壮了不少,在近处完全无法忽视他的身量。
在有点冷的寒秋,他穿着一件黑T,隐约可见衣料下的肉.体富有力量,手臂上有利落起伏的肌肉,白皮肤使青色筋络更加明显,整个人有种昳丽又寒冷的压迫感。
多数时候他给人的感觉是绵慢而飘忽不定的,让人捉摸不透下一秒会做什么。
因为黑色的眼罩始终蒙着他的眼睛,没办法看见他的眼睛,就没办法弄清楚他此刻真正的表情。
但就算完全看见那双令人心悸、有着梦幻色彩的冰蓝色眼睛。
她也依然无法理解,完全无法理解啊。
他缓慢地靠过来,凑得很近很近。
时间变得很慢,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边的空气都是热的,若岛瞳的嗅觉很灵敏,她闻到了他身上木质香水混杂着热汗的味道。
“为什么不主动找我求助呢?哪怕一次?”话语带着她无法辨明的情绪,也不知道他是在以何种立场说出这样的话。
近到不能再近时,若岛瞳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她感觉眼罩下的那双眼睛在专注地注视着她。
彼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于是,他语调变转,多少有点怒极反笑的意味,挪移感深长:
“那时,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跟我回家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样多少让我有点为难啊,莫非是觉得我看上去就道德感很低的样子,会任性地提出不合理要求?”
温热吐息交缠,慢条斯理地折磨人。
“欸——”他侧过脸,那种逼问的窒息氛围骤然消失,他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语调拉长,最后一句变成绵软的轻笑:“确实是这样啊。”
他一下子又好像变得很远。
次日,任务结束后,学生们在争论着无聊的“是猫派还是狗派”的问题。
乙骨忧太被推出来问老师们喜欢猫还是狗。
乙骨忧太先凑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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