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鬼使神差地并起了手指,试图夹住男人在她指缝间滑动的舌头,屁股突然被谭有嚣的另一只手按下去,让龟头重重凿在了花心上,这番快感来的要比她自己动时强烈数倍,即刻逼得人忘乎所以,只想破罐子破摔地沉溺在性交带来的极端乐趣里,一蹶不振到昏天黑地。
激烈的交缠动作让车身都跟着晃,此时但凡有人路过都能一眼看明白车内正在发生些什么。
宁竹安腰塌得弯弯,乳房再次被握住,男人掐起她的乳尖垂首啃啮,舌头抵住乳晕,绕着乳头一圈圈打转,把它们吮得更加挺立敏感。
又一阵高潮过后,宁竹安全身发软发麻,脱力仰靠在了方向盘上,谭有嚣调整了下避孕套的位置,将快要从里面滑出来的阴茎重新推了回去,宁竹安颤巍巍地发出尖叫,立马合拢双膝,揉着眼睛呜咽道:“不想做了。”
“那我呢?就让我硬着?会阳痿的。”
谭有嚣继续往前开始送胯,这无休止的顶弄让宁竹安招架不住,她绷直颈线仰起头,望着窗外的夜空哼出了一串又一串求饶的单音节。
她看不清天上的星星,连月亮也找不见,理想国里的一切都在慢慢离她远去——止不住地悲伤,身体仍旧在欢愉,硬把她扯成了矛盾的两半——思考能让人更加清醒地痛苦,她不愿意再想下去。
宁竹安一下支起身体,勾住谭有嚣的脖子把他压到了椅背上,报复性地咬破他的嘴唇和舌尖以后整个人就又像是失掉了骨头,脑袋耷拉着靠回他的胸口,哭也没劲哭。
谭有嚣舔去嘴唇上的血,把宁竹安的胳膊扯直了反扣到背后,性器硬得像铁,被肉壁挤来挤去:“夹得真他妈紧,套子都快被你搞跑了,非要我射在里面你才高兴是不是——放松点。”
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荡,起初还是伤心,但很快脑子里就再没这些情绪的位置了,基本上谭有嚣说什么她应什么,其中夹杂了些自暴自弃的成分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轻一点,轻一点……太深了……喜欢,喜欢你,喜欢谭有嚣……”
做爱时每每都要诱哄着宁竹安说出类似的淫话,谭有嚣百听不腻,尤其是在接吻的时候,一边要忙着回应他的舌头,一边还要含糊不清地回答,装作没听清的时候可以让她多说几次,宁竹安应接不暇,自然发现不了。
随着男人抽送的速度加快,宁竹安再一次到达顶点,身体产生痉挛现象的同时灵魂仿佛出窍,眼前缭乱得像有礼花炸开,她眯着眼短暂地陷入了昏厥,明知道有东西还在折腾着自己,大脑却没办法再做出反应,直到结束都没能回过神来。
谭有嚣喘息着,拔出疲软的性器,摘下射满的避孕套在尾端处打了个结:“宁竹安……宁竹安?”他拍了拍女孩儿的脸颊,然后是屁股:“今天才一次就做傻了?外面有人在看。”
此话一出果然有效,宁竹安惊骇地打了个抖,直接就把脸埋进了谭有嚣的颈窝,一动也不敢动:“都怪你,我都说不可以了!”
宁竹安面子比纸薄,这一吓给吓得不轻,谭有嚣见玩笑开得过火,就赶紧给人披上了外套,抱住她好言好色地哄着:“没人在看,我逗你的,别怕——等收拾一下我们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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