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同学都说她有设计方面的天赋。
她凭着这股天赋以及后期的努力,捧回了不少奖。
高考本来想考央美的,可爸妈、老师都说她的成绩,读美院可惜。
明明重点名校都能冲一冲,发挥好的话,清北也不是不可能。
但她那时候特别热爱设计。
爹妈拗不过她,只好折中了一下——本科念了个清大美院工业设计。
研究生由她做主考取了东华大学的服饰与服装设计。
虽然还没毕业就穿了,但理论知识掌握得不错,闲暇时也经常买点喜欢的布料上手练习。
加上前两世,她穿的分别是民国小裁缝的女儿和古代农户的幺女,缝补自然不在话下。
别说只是裁个边、剪缝两块补丁贴,便是现场做条新裤子都没难度。
可关键是原身不会啊。
别说缝补了,让她穿个针估计能把手指头扎出血洞。
所以只能劳烦大嫂了。
顺便给大嫂开拓些新思路:
“现在城里流行喇叭裤,我们学校女生可喜欢了,但我觉得不好看,我还是喜欢这种……”
徐茵边说边唰唰画了副草图:
“嫂子,我手上还有块去年做外套剩下的劳动布,你给我做条这样的裤子呗。”
“成!”
徐大嫂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反正在这个家,小姑子的事,就是头等大事。
何况只是做条裤子,比捡柴劈柴轻松多了。
徐茵确实有让她少干点重活的用意。
她记得大嫂是这年的年底早产、诞下小侄子的同时因大出血撒手人寰的。
算算时间,保不齐这会儿已经怀上了。
哪怕没怀上,这么面黄肌瘦的,也不利于养胎、生娃啊。
可徐母见不得儿媳妇清闲。
见柴没劈完就躲在房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气不打一处来,叉着腰在院子里骂:
“哎哟,我看谁家媳妇有我徐家福气哟,晌午没到就能躲房里偷懒……”
徐茵连忙把人哄进堂屋:“妈,嫂子在帮我做事呢!”
“不就补个裤子吗?还没做完?我看她就是故意躲懒。”徐母气哼哼地道。
“补完了,这不我让她帮我做条新裤子。妈你不知道,现在城里可流行我画的这种裤子了,可买现成的太贵,找裁缝铺做吧,我回家前打听过,老裁缝手里的订单最快也要排到年底,学徒工的手艺我又不放心,好不容易攒的布料呢,做坏了怎么办。正好嫂子针线活不错,还能省下一笔工钱,碎布头还能做双鞋……”
徐母闻言,脸色好看了不少,可依然没好气:
“裤子、鞋啥时候不能做,先把柴劈了啊,我看她就是趁机躲懒!”
“哎呀妈,劈好的柴能用俩月了,剩下的先放着呗,等做完裤子再说。暂时别让我嫂子干重活了,你瞧她那手糙的,我都担心我那块好料子,还没做成裤子就被勾毛了。我还想穿到同学跟前显摆呢!她们花钱买的还没我不花钱做的好看。”
徐母听她这么说,食指点点她的额:
“你呀,就知道臭美!不过娘的好闺女,长得漂亮,有臭美的本钱!那行吧,让老大家的松乏两天,那些柴等裤子做完了再劈。”
“嗯嗯,还有村里挑大粪也别让她去了。”
自从包田到户,各家只需忙自个的田和山地就好。
徐家人口少,分到的田地自然也没别家多。
挨过农忙,不需要全家一天到晚去地里伺候。
但那些战争年月失去丈夫、儿子的五保户老人就苦了,尤其是挑粪这些重活,哪里干得了。
于是大队干部放话说谁去帮五保户挑大粪,年底河塘放水捞鱼,就给谁家多分几斤。
徐母一听,二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