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若说疗养元神的修真世界才是她的本源世界,那为何会来到这里?
徐茵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下一步不知道该干嘛。
“叩叩叩——”
门被敲响,响起室友的声音:
“徐茵!有你快递!我给你带上来了,放你门口了哦!”
徐茵:“……”
是了!她此刻还是个研二学生,这里是她在学校研究生宿舍的小单间。
出走万年,归来仍是学生……这感觉,咋说呢,总之挺不适应的。
深深抹了一把脸,徐茵下了床,打开门拎起室友放在地上的快递盒。
打量了一眼标签,寄件方是某个品牌旗袍的定制店。
可时隔几千上万年,哪里还想得起这时候的她究竟网购了啥东东。
还是室友拿着水杯出来接水,顺嘴问了句:“给阿姨买的旗袍到了?那你这周末要回家给阿姨庆生咯?替我向阿姨说声生日快乐丫。”
徐茵方才想起来:她家庄女士马上五十岁了,这是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
除了这条定制的改良旗袍,另外好像还买了一条四叶草吊坠的足金链子来着。
她妈出生城里,虽然文凭不高,但运气好,十六岁那年接了姥爷的班,进了市里的烟草公司,一直干到现在。
这个月是她上班的最后一个月,过完生日就退休了。
所以她准备了双份礼物,打算这个周末回家给母上大人好好庆祝一番。
说曹操曹操到。
刚把旗袍挂起来,准备熨烫一下,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正是母上大人打来的。
“茵茵,你二叔来电话,说瑶瑶的对象这周六要上门,请我们过去一起掌掌眼,特地喊你一起去。你爸的意思,既然去了,干脆请那边的亲戚吃顿生日饭。你觉得呢?”
寿星都同意了,她能有什么意见?
何况离开了这么久,很多记忆还有些紊乱,当然是爹妈说啥就啥了。
这周末本来有个讲座,但她几天前就跟导师告假了,加上刚回来,脑袋还乱得很,假装这几天就要回老家,又跟导师补了个假条,逃了一回课,提前回家,载上爹妈,回了她爹邻城乡下的老家。
她爹是乡下小子,但成绩好,考上了城里的大学,毕业后包分配进了测绘局,测绘局隔壁就是烟草局,两个单位大门墙贴墙、大门邻大门,两个单位的工会就经常搞联谊,一来二去,爹妈就认识了,然后谈起了恋爱。
套句现代的话,她爹这是妥妥滴凤凰男娶了城里的白富美。
搁现在,这桩婚事大概率不被姥姥姥爷看好,不过那时候,家家户户条件都一般,哪怕在单位上班,工资也不高,找对象更注重男方的品行和能力,家庭出身顶多算个加分项,没有这个加分项,也影响不了他们恋爱、结婚。
可能是基于这一点,祖母临终前,才把祖上传下来的墨玉吊坠留给了她,堂妹徐瑶分到的是一枚普通的银手镯,两个堂弟因为是男丁,各分到一间老宅的地基。
为此,徐瑶还发了一通脾气,宅基地没她份就算了,分到的银手镯歪歪扭扭丑不拉几的,远不及墨玉吊坠高雅气派,但这是老人临终前分配的,再有意见也更改不了。
“茵茵,你脖子上戴着的是你奶奶给你的那枚坠子吗?”
庄梅上车前打量了闺女好几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最终归因于墨玉吊坠有点变化,“色泽比以前深了呢,你拿去抛光了?”
徐茵:“……可能是光线的缘故吧。”
她是不是该把吊坠收起来?
庄女士一眼就看出端倪,其他亲戚会看不出来?
可系统仓库消失了,如此贵重的东西,收哪儿才安全?
这么想想,还不如挂脖子上呢。
但到了二叔家,迎上徐瑶嫉妒的小眼神,徐茵后悔没收起来揣口袋里了。
好在今天是徐瑶的对象上门的日子,虽然不像订婚仪式那么隆重,但也很正式。
徐瑶冲她笑了笑:“茵茵姐还是一个人啊?不过没关系,今天阿立的好兄弟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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