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迪卢克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对面的少年,试图将他与另一个小小的身影联系在一起。蒙德人都知道的历史,他们的神明巴巴托斯在一开始好像是一只风精灵来着?
少年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忽悠人时常有的那种。
迪卢克身体一顿,收回了目光。
璃月港
不卜庐
王生堂的客卿与几位夜叉护法挤在一间并不宽敞的木屋里,看着医术高超的白大夫帮一位昏迷的银发少年诊脉。
须弥的大风纪官站在一旁,倚靠在墙边,双手环抱在胸前——待蒙德的那几人到了,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丽莎师姐留给他的嘱托也终于告一段落。
见白术收起银针,王生堂的客卿问:“如何?”
“有些体虚,并无大碍。”看似文弱的大夫站起身,从容的与这群服饰奇异的人对视,指着自己的胸口道:“病因在心。”
四年前
世界树
残余在世界树中的污染成了‘地图’最好的养料,手握着那根绿色的枝丫,银发金瞳的少年站在由无数信息与数据汇聚而成的巨树之下,伸出手轻轻碰触着离自己最近的光点。
下一刻,一副陌生的画面在眼前展开——那是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的全部记录。
大量的信息灌入大脑,潮生脑袋晕胀。他收回手,终于明白了纳西妲所说的数据乱流是怎样的存在。
这就是世界树,记录所有人命运与记忆的地方。
挂在手上的铃铛突然响了。
潮生先是一愣,随后将铃铛放在手心轻轻拨动,却没有再听见响声。
自从他从蒙德的边境苏醒后,这颗铃铛就一直没有想过,渐渐的,他都快要彻底遗忘它的存在了。
下一刻,铃铛华为了一道银色的华光,朝着某个固定的方向缓缓流淌。
这似乎是一道指引。
潮生跟了过去,沿着一条无限延伸的道路进入了世界树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这道银光终于停了下来,安静的绕着一个枝杈转了一圈,最后又变回了不会响的铃铛挂在了少年手腕上的红绳上。
潮生走到那根延伸出细枝旁,犹豫了片刻后,伸出手轻轻碰触。
刹那间,四周的场景被一处山林所取代,一轮银月之下,他见证了一个生命的诞生。
洒落在地面的月光逐渐汇聚,逐渐凝成一个人形。小小的孩童在草地上蜷缩着身体,银色的长发覆盖全身。
过了一会儿,淡色的睫毛微微颤抖,幼童睁开双眼——那是一双没有焦距的,金色的眼瞳。
“这儿还有一个小夜叉!”
族人们很快找到了他,将他围在正中心。用柔软的布料包裹他的身体,再将他放在了另一个孩子的身边。
另一个孩子有着墨绿色的头发,明亮的金色的眼瞳。见到新同伴,便从襁褓中伸出手,想要碰触。
这一天,夜叉的部落迎来两个新成员。
潮生安静的站在一旁却无人发现,那个绿发金瞳的孩子却突然朝他看了过来,眨了眨圆圆的眼睛,笑着朝他伸出手。
够不着。
少年一愣,顺从了心底的冲动,潮生迟疑的朝这个孩子伸出手。
然而,手并没有被握住——这只是一段记忆,是过去发生的,他无法改变的东西。
潮生意识到——这似乎就是他一直所追寻的,被他遗忘的过去。
于是,银发金瞳的少年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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