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明明男人看起来斯文儒雅,面容随和。
没由来,他们就是怕。
季夜鸣脚步顿住,目光淡淡扫向秦柏州。
秦柏州心虚轻咳,哈哈朗笑:“人多,热闹嘛。”
今天是他的局。
秦柏州与季夜鸣都属面上好人,却大有不同,前者实属男版交际花,跟谁都有几分交情,看不出孰深孰浅。
“啧,瞧时宴礼一心扑在女朋友身上,都没空搭理我们。”秦柏州朝另一球台上的男人招手,随后看向季夜鸣,兴致昂扬地提议:“走,咱兄弟俩来一局。”
沈别枝顺着他的话音看过去,那边有一男一女,正在打球。女人身穿旗袍,手拿球杆,竟也不违和。
男人臂揽细腰,漫不经心朝这边招呼,女人略不好意思,点头示意。
季夜鸣将西装外套脱下,递过来。
沈别枝回神,下意识接,指尖触及尚有余温木香的外套,才瞧见旁边有侍者等候。
稍加思索,便明白问题所在,以他的讲究,定不愿别人碰他衣物。
季夜鸣目光投向侍者,微笑和煦:“给她一杯果汁,不要柠檬,也不要加冰。”
“好的,先生。”
沈别枝心跳陡然重了下。
她最近在长智齿,吃酸和冰,都会牙疼。
他总会记住这些细节,似极在意她。
所以喜欢他若有错,那犯错的一定是他。
“砰!”
清脆一声,季夜鸣已持杆开球。
摆成三角形的球,被一杆打开,零零落落滚散。
两大佬开局,少爷们见势扔杆,纷纷跑过来围观。
每进一个球,便一惊一乍“哦”声喝彩。
沈别枝坐上高脚凳,背靠着吧台,轻咬吸管,看他们打球。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