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拦着我,舒晚去哪关我屁事。”顾辞山一把揪住江渊的衣领,把他往坭坑里摔。
但江渊被顾辞山用这招打过太多次,顾辞山一抬手他就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于是他拉住顾辞山,两个人 一起倒向泥坑。
“你的银行卡给舒晚转的钱,赶紧地说他去哪了,说了我就不烦你。”江渊拉着顾辞山的衣服,不让他 从坭坑里起来。
温衍的身影已经从顾辞山的视线里消失了,连一丝风吹草动都感应不到。
顾辞山顿时火冒三丈,转身冲着江渊脸上就是一拳,打歪了他的鼻子,“江渊,你他妈有病是吧?” “你不知道,温衍肯定知道,你告诉我温衍在哪,我去找他!”
“走了,刚被我气走。”顾辞山敲了敲太阳穴,低声骂了句。
“......他、他们不会又约好了吧。”江渊站了起来,急得团团站,突然他拉住顾辞山的手把他也拽了起
来,“你去机场我去火车站。”
“做什么?”
“堵他。”
顾辞山皱了眉头,“神经病。”
陆璞的婚礼开始了,但他喊来的两个伴郎却全都不见了,派人去找也找不到,电话也打不通。
陆璞的一颗心始终的吊起来的,可他这里走不开,只能让人去宁港的城里找温衍,等婚礼完成后再去找 顾辞山。
顾辞山走在路上,带着满身的泥巴,惹得路人连连回头观看。
可顾辞山不在意这些目光,他不停地敲着自己的脑袋,自责地怪罪自己。
明明可以避免这场争论,明明可以不把温衍气走,偏偏自己就像吃了火药一样,非得跟温衍对着来。 起因就只是_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误会,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为什么吵到最后一一温衍走了,
温衍没有地方可去,租的房子早就到期了,可天色渐暗,要开始下大雪了。
温衍挪着沉重地步子踩在医院大门的台阶上,一步一步走得十分艰难,脚腕上似乎帮着千斤坠般。
温衍心底很是不安,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温芸家属来了!”
当医生在温衍面前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温衍的心漏了一拍,可更多的是解脱。
“这是病危通知书,麻烦签个字。”
半个小时过去,又下了一个病危通知书。
又是半小时。这次不是病危通知书,而是死亡通知了。
温衍神情复杂,呐呐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木讷地收下通知,然后向医生道了一声:“辛苦 了。”
“这个月的医药费和手术费去结一下吧,如果没钱的话下个月结也可以的。”
温衍点头,望着担架上蒙着白布的温芸,竟然生出了一股释然。
不用再为了医药费整天愁眉苦脸了,也不用为了顾愆的学费想尽办法筹钱。
温衍现在只剩一人了,什么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说
确实,我觉得......说得对。
第一百三十三章生闷气,气敷敷
居无定所,没有牵挂的人,是最难寻找的。
顾辞山找不到任何关于温衍的消息,正如温衍所说,他被孤立了,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父亲,今天爸爸为什么不在家?”顾愆抱着一碗煮糊了的白粥,坐在椅子上一勺一勺往嘴里送。
吃了没两口,眉心中央便立起了褶皱,咧嘴全吐了出来。
“晚点他会回来的。”顾辞山心里也烦躁,皱着眉头看着锅里的白粥,心里纳了闷。
平时看温衍做的那么简单,怎么自己一上手就不行,还有自己不行的事情?!
“父亲,我不想吃这个......我想爸爸了。”
顾辞山拿起放在炉灶旁的手机,机身糊了一层白粥,脏兮兮地十分粘手。
“我也想你爸爸。”顾辞山用抹布随意地擦了下手机,打开屏幕后却仍然没有人跟他汇报温衍的情况。
“你能去哪? ”顾辞山把锅随意的丢在灶台上,出了厨房门把顾愆喊了过来,“知道爸爸喜欢去哪玩 吗?”
顾愆摇头,“爸爸不喜欢出去玩。”
顾辞山深吸一口气,棘手地磨了磨后槽牙。
“你说说你爸爸,大晚上的还不回家。”
顾愆抬眸看了眼顾辞山,“父亲,你惹爸爸生气了?”
? !
顾辞山心虚地咳了一声,“没有,我怎么可能惹他生气。”
“那就是有。你惹爸爸生气,心心也不理你了。”顾愆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端着碗从顾辞山身边跑 ,藏回了自己的小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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