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受过这样的肌肤之亲,或者是被这只手唤起了多年前的回忆,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记得与他耳鬓厮磨、缠绵至死的快感,所以才这么无所顾忌地在身体深处掀起了情欲的风暴。
应白无助地收紧着下身,拼命想含住腔道里汹涌欲出的欲望,仿佛在挽救她最后的尊严。
可那团湿润堆在穴口,越积越多,她越是要挽留,身体里隐秘的躁动便越澎湃,液体滑过穴壁的怪异感,让她更加战栗。
突然,后颈拂上温热的气息,耳后传来他的声音,“姐姐?”
应白颤抖着,蜷缩起来,那团湿热的液体终于涌出了穴口,浸湿了她的腿根。
应苍林声音微哑,带着浓浓的睡意,显然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应白小小地挣扎起来,可应苍林还没有完全清醒,这样的推拒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坏脾气和占有欲,将应白锁在怀里,按住她的所有挣扎,两人贴得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乖一点,陪我好好睡。”他清醒了些,可理智到底还没有完全回笼,口气有些霸道和理所当然。
应白的耳根烧了起来,她不耻于应苍林的清醒,而是耻于他的无知无觉,若是他存心戏弄,那她也算有理由推脱,可他偏偏根本没有意识,这些情动、欲望和缠绵,全都是她一个人的。
她反常的沉默,终于让逐渐清醒过来的应苍林察觉到了,同样让他察觉的,还有满手的软腴,和眼前她红透的耳根。
夜半时刻是人的理智最薄弱的时候,何况,应苍林对她的自制力,早在十年前就用干净了。
他顺势贴了上去,将她包裹在怀里,依着心中所想,一口咬上了面前粉色的耳根,应白颤抖得极厉害,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回归成天然的应激保护姿态。
可他看着咬得很,其实却没用几分力,就这么不轻不重用侧边的虎牙细细厮磨着耳骨,等应白终于忍不住泄出一丝声响,应苍林轻笑出声,含住她的耳珠,用舌尖一下下地摩挲着划圈,再轻轻挑着她耳后的凹陷。
与此同时,他的腰腹也贴近了,薄薄的睡裤撑起一块,就这么挨了上去。正好嵌进她的股沟当中,弹软的臀儿被顶得陷进去一块,如同满月盈缺,他动作极慢地蹭着,靠着那蛮横形状挤了进去,尽情独享着被臀肉包裹揉蹭的快感。
那握住她嫩乳的手也动了起来,掌根在乳缘揉出一阵起伏,软乎乎陷了满手,一按便浪得失了形状,随即又弹了回来,冲撞在他手心,滚了一滚,碾压过他掌中每一寸神经。
接着用虎口卡住她的乳尖儿,微微移动,刮擦着奶豆的尖端,偏偏手掌始终离着乳肉一厘,只单单折磨着那点樱粉。
应白受不了这样的玩弄,这近乎羞辱的玩弄,伸手去阻止他,身子一个劲往外缩,可这么一动,反而又将奶儿撞进他手心里,正中应苍林下怀,他顺势尽情揉捏着软嫩的奶儿,扣住那团圆润,一下按了下去,将她拖回怀里。
她圆翘的臀也随之碾上那早等待着的凸起,直直撞进臀缝里,灰色长裤上有深色印记悄然晕开,?她推拒得越厉害,就反而在他怀里翻滚得越厉害,往前嫩乳被玩弄个尽兴,往后则被硬器抵了分明,进退皆是情欲深渊。
“躲什么,乖一点。”他舌尖从耳骨划过一圈,含糊地说道。
“放手!”应白气息乱了大半,在他怀里挣扎得厉害。
“你再动,就真的遂了我的愿了。”他笑着说,可应白能分辨,他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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