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仁:?
顺平:?
骂得好狠。
*
禅院直哉的话成功将在场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惠身上。
在这古老的家族里,自不可能存在现代化的会议室咯,二十几个年龄不等的,在禅院家有权力的男性窝在一间和室里,众人皆穿和服,哪怕惠都敷衍地披了一件羽织。
禅院直毘人坐在最上头,惠本来能坐在第一排,可他一个劲往后头凑,最后坐在第三排的角落里。
直哉顶着头跟现场气氛格格不入的金发,当仁不让地坐在第二排,也就是直毘人之后,此时正带着相当刻毒的笑,跟小惠找茬呢。
只可惜,跟直哉怼了这么多年的惠不是省油的灯,正像他跟悠仁他们说的,泰国猪话罢了。
只见他将手机屏幕一锁,旁若无人地塞进羽织,用气死人的冷静语调道:“在这个家族,继承了十影法不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禅院家众:“……”
“如果是你继承了祖传术式,一定会弑父篡权,再把所有看不顺眼的长辈都宰了吧,直哉。”
直毘人:“咳……咳咳!”
禅院家众:“……”
合理,真的太合理了!
“嚯,小小年纪就会血口喷人了,咩~咕~咪~”直哉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惠身旁,居高临下地逼视他,这讨人厌的家伙以更让人不悦的口吻念常属于女性的音节名。
“我看你啊,要学会对长辈的尊重才行,要不要我教你啊。”
直毘人呵斥道:“好了,直哉!”
“要试试看吗?”惠却一点都不胆怯,他早就习惯禅院家的交流方式了。
“虽然不能像甚尔一样,把你打个半死还是没问题的。”
放狠话的模样完全能在国中当不良老大了。
也就在这时候,障子门又被拉开了,连羽织都不穿,套了件紧身t恤跟宽松练功裤的家伙姗姗来迟,屋内众人,尤其是以扇为代表的只会欺负弱小的封建遗老们脸色黑了八个度,又摆出一张敢怒不敢言的脸。
甚尔似乎很悠哉,一副想打哈欠的模样,他当然不可能真悠闲,这人进入禅院家,就像进入灌满敌人的虎穴,从来都十二万分地谨慎。
“你们在做什么?”
他是不是在给惠站台呢?
甭管是不是,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猛地一滞,尤其是直哉,这家伙就像有双重人格似的,用上术式,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回到坐垫上,热络地喊道:“甚尔!”
众所周知,他是甚尔的毒唯,能一边试图暗杀小惠一边像小狗一样在甚尔脚边转圈圈的毒唯。
惠月半眼:“……”
你有病吧。
禅院甚尔像个聋子,根本不接茬,他孤僻地依靠着最末端紧贴墙壁的大梁,旁若无人地坐下来。
直毘人终于能讲话了,别说,他谈的内容还挺重要。
惠听了一下,大意就是在紧张的局势面前,他们家决定多面投资。
其实现在就是这么做的,按传统来看,禅院跟五条势不两立,可惠本人又成了五条悟的学生,他们家的人也服从监督局的调配,在东京做任务,可另一方面,直哉去年起就在家族的驱使与本人的意志下进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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