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只都如此说了,三皇子也不好问下去,比起这个,还是将这件事先告诉他爹才是要紧的事。
因此,三皇子同李乐只告辞后,立马朝皇宫的方向而去。
在他之前,暗卫早已听到李乐只所言,没有任何停留,将事情告知于赵帝。
赵帝得知后,心头一震,立马铺纸研墨,写下一封密令派暗卫送往豫州,豫州同昭国接壤,若昭国来犯,定是要南下攻打豫州,如今,豫州将领已经提前知晓,昭国之事,不足为虑。
因这事重大,除了大太监在一旁伺候听闻,旁人皆退至在殿外等候,殿内此时寂然无声,忽然间,外头传来少许人声,大太监微微偏头,似是要透过封起的窗看清楚外面闹得是何动静。
随后,无须赵帝开口,大太监无声退下,朝殿外走去,他倒要看看,前来的是何人。
这一瞧,见来人是三皇子后,大太监瞬间换了一张脸,紧绷的神色瞬间笑意盈盈,上前几步道:“三皇子,你怎么来了,你稍等一一,容奴进去禀报一声。”
“有劳刘公公,”三皇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虽事情紧急,火烧眉毛,但人已经来到这,有些事也急不得。
更何况,他也不是毛头小子,殿内侍奉的人不在里头伺候,定是有不想旁人知晓的事发生。
稍后一一也无妨。
果然,没多久,大太监又走出来,唤他进去。
三皇子颔首后,大跨步朝里头走进,来到他爹面前后,弯腰行礼,随后道:“爹,儿L臣有要事禀报。”
“讲,”赵帝还未见过老三急匆匆前来的模样,神色也严重几分。
三皇子道:“李道长算出昭国会出兵攻打豫州,爹,是否要派萧国公前去镇守。”
赵帝沉思。
原本他并不打算派镇国公前去豫州,镇国公刚回来没多久,他再将人又派去豫州,他娘那边可不会给他好脸色,其次,老一要逼宫一事,有他在,他也能放心。
赵帝道:“此事我另有安排,可还有别的事?”
三皇子摇摇头,他摸不清他爹是何想法,但总归是不会弃豫州不顾的,因此,他说道无事后,便行礼退下。
而他走后,赵帝在镇国公和萧宣之间犹豫一一后,还是钦定萧宣前去豫州,萧宣少年英才,又提前知晓昭国谋算,定不虚其名,年轻人,也需要多一点的机会去历练历练。
因此,又有一道密令送往镇国公府。
而萧宣收到密令后,他又从暗卫那知晓昭国来犯一事,无需多思,便知这件事是谁算出来的。
当晚,萧宣再次翻墙前去宣平巷。
……
此时夜色已深,圆月高悬,李乐只尚未睡下,正点着灯捧着话本子坐在窗边看着,在古代,也只有这些东西能够打发时间了。
他正看得起劲,突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透过窗口向外面看过去,也不知这个点会是谁前来找他。
李乐只合上书,书正放在案几上,他看了看后,塞到他床枕头底下,免得让旁人看见了。
等东西放好后,他也未瞧出有任何异样,这才举着灯护着灯芯,别被风吹灭了,缓慢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李乐只走到门边,单手正要拉开门闩,忽又停住,问道:“谁?”
深更半夜前来寻他的,也未必是他认识的,虽说世上无鬼,但总归是要顾忌一一,也好不冲撞阴间的人。
“是我,萧宣,”萧宣扬声报出自己的名讳,又听李乐只淡淡的声音,唯恐自己打扰了其声音,连忙抱歉道:“李道长,深夜多有叨扰,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想前来寻道长算上一卦。”
回应他的,是门闩拉开,门吱呀一声的声音。
李乐只透过打开的缝隙,凑着月光和昏黄的灯火,看清门外的人真的是萧宣后。
这才将一条缝的门拉开,露出仅供一人通行的宽度,让萧宣进来。萧宣进来后,李乐只随手关上门。
李乐只走在萧宣的身后,问道:“想算什么?”
萧宣后退一步,同李乐只并行,这才说道:“李道长,昭国要犯豫州一事,可是道长算出来的?”
“嗯,”李乐只淡淡应了声。
闻言,萧宣更是心中一定,事情是李道长算出来的,那就好办了,他道:“我这次奉命,即将前去豫州,我想道长替我算算,这一战可还顺利?”
“好。”
对于这种事,李乐只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请萧宣到堂屋里坐下后,也没有进屋里头拿出龟甲,而是当着萧宣的面直接徒手掐算。
算豫州同昭国一战的情况。
结果出来后,李乐只忍不住皱起眉头,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明知昭国要攻打的消息后,大梁这边还会输的,甚至是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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